从“调戏”两字眼冒出来的一瞬间,屋子里气氛瞬时变了变。
阳洛天生怕因为这个又被小白脸扣了工资,调戏oss的哥哥,这罪过实在有点大。
她赶忙又解释道:“这也不能怨我,要怨就怨你哥长得太有特色,是个人都会色心大起。我一青春荷尔蒙旺盛健康育的男人,犯点男人都会的错误也没错。”
一个“哥”字,刺伤了列衡宇的耳朵。
阳洛天话还没说完,列衡宇已经抬步走上楼。
盯着他高傲的背影,冷漠又桎梏,仿佛刚才的一言一行都是幻觉。阳洛天揉揉眼睛,袖子上的水渍沾到脸颊,刺得皮肤一阵冰凉。
“有毛病。”阳洛天低骂一句,一个筋斗从沙上窜起来。
当夜钢琴声嘀嘀咄咄响起,阳洛天翻来覆去睡不着。琴声幽幽缓缓,相比之前的调子增添了说不清的复杂情绪,似是悲哀,又似是怨恨,和以往空灵寂寥的曲调完全不懂。
琴声穿墙过缝使劲玩阳洛天耳朵里钻,誓死不让阳洛天见周公。
明儿有大计划要做,这琴声连绵不绝弹了个无休止。在床上翻煎饼的阳洛天受不住,昏昏沉沉跑去扣东屋的白门。
琴声戛然而止。
列衡宇将门开了个小缝,瞥见门口一个包裹着毛毯的怪物。怪物眼神昏沉,满眼忧伤。
“小白脸,我不就调戏了你哥吗!用得着弹这么悲哀怨恨的调子折磨我?你实在要为你哥报仇,大不了你把我给调戏回来。让我睡个好觉行不---”
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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