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英宰敲了半天门,连带着手砸脚揣,这一扇汇集了阳洛天所有坚强勇敢的大门纹丝不动。
“小宇子,想个法子好不?从你手伤了之后,她最听你的话。”乔英宰软语恳求。
她最听我的话?列衡宇俊眉一皱。
恍惚记起这大半个月来:每天早上必定会在同一张餐桌上;课后铃声还没结束,那张得意洋洋的小脸就已经扒在门槛边,黑亮的眼珠子四处晃;咖啡厅,她在外鸟雀儿似的忙忙碌碌,还不忘中途偷偷送来一杯咖啡;西苑所有的体力活都被阳洛天承包,就是不让列衡宇动金贵的右手……
这样的人,也会受伤。
列衡宇冰冷的世界,忽的有丝阳光普照。
“阳洛天,开门。”他低沉有力的嗓音穿透门缝。
这话声音不大不小,带点低温,落在阳洛天耳朵里简直就是炸雷。
小爷我不就痛个经嘛,你们至于这样?以前我就是从珠穆朗玛峰跳下来,在鲨鱼嘴里跳大神,大神你眼皮子也不动一下。小白脸,你高冷的大神范儿哪去了?
“你们滚远点~小爷没事----嘶~~”
阳洛天拼尽全力吼了出来,下腹因为这动作猛地又开始新一轮的攻城掠池,鲜血四溢,折腾地阳洛天冷汗直流不敢动弹,躺在床上直喘粗气。她的手机从床上滑落,砸在地上出惨绝人寰的“啪”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