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草~刚才做了什么鬼梦!”阳洛天一个跟斗翻起来,风风火火进了卫生间。半小时后,薄黑长裤、白衬衫的漂亮小伙子走了出来。
臭美的瞅了眼镜子里的自己,阳洛天哼着小调儿朝厨房走去。
准点闹钟列衡宇已经开始一天的优雅早餐。小贫民阳洛天从柜橱里取出面包牛奶,啪地放在餐桌对面,“早啊,尔康~”
列衡宇:……
阳洛天嘿嘿一笑,白牙齿亮地反光,灌一口牛奶后一字一句道:“尔……康……”梦里面那位长衫马褂、锅盖头的列衡宇,一副神情款款模样,想来就特逗。
料定这位西方贵族不知道咱中华文化博大精深,不知道大明湖畔的夏雨荷,阳洛天只顾着一个人乐呵呵。瞧着列衡宇平静无知的俊模样,还偏偏故作正派吃早餐,阳洛天越想越乐,埋在盘子里的脑袋瓜子不住地抖动。
不明白一大早阳洛天抽什么风,只觉他笑嘻嘻的面孔稚气十足,活像个长不大的孩子。阳洛天似乎一直如此多面,可恨的时候气的人牙痒痒,待人好的时候又好的不像话,他可以冷酷地像个杀手,亦可以稚气地像个孩子。
列衡宇淡定地喝一口粥,颇有气势地瞥过阳洛天:“早,容嬷嬷。”
……
“噗~”
阳洛天把脑袋从餐盘里拔出来,惊愕地瞪着列大神,几点奶渍还沾在因惊讶而微张的嘴角。
活像一只偷了奶酪的猫,黑眼珠子四处乱窜,可爱的要命。列衡宇忽然有种潜藏的冲动,想要把那抹白色奶渍给抹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