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陆俢凛毫不留恋的带着白深深一起离开,陆钊铭差点捏碎了手里的酒杯。
“不识好歹。”
“陆总消消气。”
谢安河走上前,安抚的说。
“消气?我怎么消气!陆俢凛这个不孝孙。哼,我倒要看看,他是不是真的不在意。”
陆钊铭等着陆俢凛后悔的哪天,等着他彻底的一无所有再回过头来求他。到时候可就是他说了算,让娶谁就娶谁,让做什么就做什么。
“你就不怕陆老爷子真的把陆家交给谢安河?”
白深深侧头看着系安全带的陆俢凛问。
他的动作只顿了一下,咔嚓一声把安全带喜好,坐起身来捏了白深深光滑的脸:“有什么好怕的,我又不靠着陆家。就怕……爷爷舍不得。”
陆俢凛勾唇嗤笑。
“也是。”
陆钊铭如果真的轻易把自己的产业给交到外人手里,那才是不正常,除非世界末日。
车子动,白深深靠着座椅,忽然想起了谢安河说的话。
他的秘书……似乎真的一直没有出现过,但是就算出现自己肯定也不认识吧。毕竟之前谢安河一直都待在国外不是吗,又跟自己待的不是同一个国家。
自己认识他的秘书?真是可笑。
可如果不认识,他为什么那么说?
这人奇奇怪怪的,让人捉摸不透。他究竟想要做什么?还说下次见面希望他的秘书也在,还暗示自己肯定会觉得惊喜。
就是不知道这个惊喜是只有惊还是真的……
白深深默默咬唇,绞尽脑汁也没想明白谢安河的目的。
头疼。
陆俢凛侧头看向白深深困扰的模样,想到几次三番凑过去的谢安河,心里总有些不舒服。他到底跟深深说了什么?为什么深深什么都不肯告诉自己?
她这样,明显是在烦恼什么。
两人带着各自的心思回了公寓。
宴会后,陆氏跟新华国贸的行事愈高调。随着陆钊铭对谢安河的亲近,甚至有传言称陆钊铭认了谢安河为干孙,意欲把他培养成陆氏未来的接班人。
听到这些传闻,陆俢凛哂笑一下,并没有放在心里。
董兰馨却急了。
“振涛啊,你说爸他现在到底是什么意思?”
陆振涛同样烦躁,狠狠抽了口手里的烟:“我怎么知道爸是怎么想的!”
“那你总要想想办法吧?总不能真的眼看着爸把陆家交到外人手里。那个谢安河算什么东西,不过是有点能力罢了,竟然把什么都交给他处理。明明我们邵云才是陆家的长孙,才该接管陆家的一切。”
董兰馨不满地抱怨着,眼里满是愤愤然。
谢安河……
陆振涛死死的拧眉,总觉得谢安河的面相有些熟悉,可是他怎么也想不起来像谁。见他长时间不说话,董兰馨更加着急,忍不住提高了音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