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见金莲拨弄得千般旖旎;揉搓的万种妖娆。
恰恰莺声,不离耳畔。
津津甜唾,笑吐舌尖。
杨柳腰脉脉春浓,樱桃口微微气喘。
星眼蒙胧,细细汗流香百颗;
酥胸荡漾,涓涓露滴牡丹心。
何征看得痴迷,但白晴的样貌猛然跳了出来,何征一阵清醒,站在那里进退不得。
声音颤,他说:“晴姐姐呢?≈quot;
而金莲此时此刻已经用尽了浑身解数,任何一个男人此时此刻也不可能跟木头人一样站在那里吧。
偏偏何征就是站在那里不动。
金莲不甘心,用自己最诱惑最磁性的嗓音柔声说:“来啊,玩玩嘛,人家痒吗。”
何征刚刚也算是色迷心窍,本来整个人稀里糊涂的,但此刻猛然惊醒,直觉告诉他有人送上门直接开脱,要么是自己春梦,要么就是有诈。
当下也不敢看了,走到门口,对金莲说:“我出去透透气,你自己在屋里玩吧。”
金莲哎呦一声,喊了一句还是个柳下惠,言语中都是揶揄,何征也顾不得这些了,当下打开门,迎面就碰到一人,一看吓了一跳,颤声喊了一句白晴。
来的人正是白晴,此时此刻正打算敲门,看到何征出来也一愣,然后狐疑地问道:“你怎么在这里?”
这你让何征怎么解释?
白晴看何征茫然失措,当下脸色大变,一把推开何征,走进了房间,站在那里看到床上的金莲愣住了。
何征连忙关上门,以为这么半天金莲怎么也把半裸的身体遮住了吧,哪里想到进来就傻了,金莲比刚刚脱得更加干净,浑身上下一个布丝都没有,大大咧咧地坐在床边拿着一根烟,意味深长地深吸一口,脸上的神色就是刚刚办完事那种陶醉。
何征头都大了,这该怎么解释?
白晴转头瞪了何征一眼,又转头说:“潘姐姐还真的是怕热啊。”
金莲气得咬牙切齿,明明知道白晴就是故意叫错她的名字,却也不好纠正。当下伸了个懒腰,对白晴说:“你这个面不错啊,功夫挺好的。还夸我了,说我比姐姐你啊,年轻漂亮有滋味。是吧。”
白晴冷哼一声,坐在椅子上,对金莲笑说:“你们的私生活我管不了,既然你约我,那么谈谈吧。东西不在我这里,我不知道你们怎么查到他的,但这件事儿跟他没有任何的关系。”
金莲笑呵呵慢悠悠穿好衣服,走到目瞪口呆的何征面前把手搭在他的肩膀上,然后又说:“没有关系吗?我们可查到你投资他了。想必也是那笔钱中的吧。钱呢?交出来,大家一拍两散,否则你自己最好提前选好个风水宝地。而你呢,最好去陪葬啊,小弟弟。殉情而死,多美妙!”
说完金莲按了按手机,过了一会儿门开了,走进了四个男人。
金莲笑着对白晴说:“本来想跟着小子好好玩玩,然后让他以后每一次跟你上床的时候都会想起我。可没有想到这小子还是个柳下惠。既然如此那就算了。今天你们两个都在这里,那笔钱不交出来。谁也别想走。”
四个男人跟黑云般压了过来,何征拉着白晴的手,将她拉到了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