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凡来了半天也知道，这边流行学员这个叫法。

“学员？”

毁灭圣祖摇了摇头，纠正着说道：“以后，在我面前要自称弟子，而非别人那样自称学员。”

赵凡傻眼的看着对方。

“圣院之中，存在着一个不成文的规定，大家也都心照不宣。”毁灭圣祖介绍着说道：“只要规则契合度的评级，达到极的，就直接收为弟子，获得的待遇和资源，乃至吃的苦头、一些事情比如狩猎承担的风险，都比正常学员大。”

“可是……”赵凡错愕不已的道：“我，我已经有了一位圣祖作为师尊了。”

“哦？”

毁灭圣祖饶有兴趣的道：“是哪位圣祖呀？跟我说说，我去和对方谈，预计一天之内，对方便会主动联系你解除师徒关系。”

赵凡尴尬的道：“她陨落已久了。”

“陨落已久？”

毁灭圣祖瞪了他一眼，“陨落的就不用这么麻烦了，可以另拜，没有忌讳。”

“真的？”

赵凡当即行礼说道：“弟子造化，拜见老师。”

“规则契合度那么高，却为何那么笨啊！”毁灭圣祖纠正道：“是师尊。”

“……”

赵凡都被折腾无语了，琢磨着这毁灭圣祖是不是有什么强迫症啊？

随后，他改口郑重的道：“弟子造化，拜见师尊。”

“好的。”

毁灭圣祖抬起一根修长的手指，挑起赵凡的下巴，双眸，注视着他的眼睛。

这一刻，赵凡感到意识最深处都如同被看穿了！

“放心，我没有窥探别人隐私的癖好。”

毁灭圣祖淡笑道：“只是想看看我的弟子在登临极境巅峰前，各方面的底子如何。嗯……功法是《绝迹》，还有秘法《九重震》……九域塔啊……我知道你那位师尊是何人了，玉心圣祖对吧，这座九域塔可是她的招牌圣祖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