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川心想:许卓南啊许卓南,你可是害得某人两块心头肉相爱相杀的罪魁呀!看来你昨晚的自罚,还真是轻的了。
“雷宇晟!你放开我!”诸晓晨此时就像只了怒的折耳猫,声音都变了腔调,“许卓南!你给我站起来!你们这是要做什么?难道我现在连教育自己女儿的资格,也没有了么?”
“别生气,别生气!你从来都拥有教育任何一个子女的资格!但是现在的情况是你正在生气,盛怒中你不适合做教育工作。嗯?”
诸晓晨被雷宇晟圈籀在怀里,盛怒之下扔了一句,“雷慎晚——,我当初真就不该生下你!”
这话一出口,秦川便看到大哥雷宇晟瞬间变了脸色,之后更是不由分说,打横抱了怀中的人便进了一楼休息室。
“怎么可以说那样的气话?”
“我神经病不成啊!我若不是神经当初怎么会生下她。若没有她……”
休息室的门被适时的一脚带上。
秦川知道,大哥跟诸晓晨之间那貌似早已痊愈的伤疤今日又被剖开了,谁都又得疼好久。
秦川向儿子使了个眼色,客厅内的所有闲杂人等此时都会意适时的消失。
许卓南伸臂便将跪在旁边半边脸已略略肿起的雷慎晚揽入怀里,家里的阿姨适时送来了冰袋,许卓南快速接过,然后急切切的拿出一条小心翼翼敷在雷慎晚的脸上。
雷慎晚神情有些恍然,任许卓南在她身边手忙脚乱,突然涌上心头的委屈,泪水便肆虐了整个脸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