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还有这房间的钥匙呢?”
“指纹锁。”
“啊?”
“……”
“我抗议。”
“你不一直在抗议吗?否则我那700万,八年来的所有收入,也不可能在两三天内化为泡影?”
雷慎晚愕然,“700万?”
“不然呢?逮着那种动辙把自己的真实证件拍给人家,拍着胸膛所有损失我来负责的人,700万,多吗?拟或者,不赔付让人家找到学校来……将学校也一起诉诸公堂?让我这个你的入学介绍人也一并被学校开了去?”
“……就算是700万,那不是也应该霍变态来付吗?”
许卓南笑了,“他来付?我也想啊!可他是M国知名律师。他只问我:飙车的是童疏影吗?砸人场子的是童疏影吗?童疏影有请你雷慎晚悬崖飙车吗?有要求你雷慎晚砸人场子吗?我还怕他向追要悬崖飙车的精神损失费呢!”
“艹!”
雷慎晚声音不大,但许卓南显然听到了,他定定地看着她。
雷慎晚未敢对视他的目光,嘟着嘴嘀咕,“好吧,700万。回头我还你。”
“……一个女孩子还会爆粗口。尊师重教的优良传统呢?以后不许乱叫人。”
“哦。”
雷慎晚听闻稍怔,显然是没想到会突然转频到对霍变态的称谓上。
她以为他会说句下不为例,大方免了她的债呢。
他平素里可不是那吝啬小气之人哪。
好吧,好吧,大不了动用一下这么多年她的压岁钱等等之类的私房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