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那倒也是,其实我住这里还算习惯,就怕板牙平进住的都是豪华的地方不太习惯罢了,”黑牛讪笑着,也放下包,坐在上面,从口袋里掏出一盒皱巴巴的烟抽出一支叨在嘴上,然后打亮了打火机,点着猛抽了一口。
“等等,黑牛,打着打火机”大板牙忽然脸色一变,刚才自己点火时,离得太近,自己没有注意或者说没有看清厢房里的东西,刚才大板牙一打火,火光猛然一亮下,大板牙忽然现在放着被子的干草边缘下有一片嫣红的东西。
黑牛又重新打着打火机,大板牙蹲下,轻轻的扒下干草,“血,干草下竟然是一滩没有干透了的血迹,”大板牙伸出手指在地上粘了一下,放在鼻子上一闻,顿时脸色大变,“人血,这是人血的味道,难道这里......
“咯吱,”这时门开了,黑牛机警的把打火机熄灭了,原来是那个老人推门进来了,看了大板牙和黑牛一眼,眼中闪过一丝不易觉察的神色。
“两位快吃吧,吃完睡觉,这里没有什么好招待的,将就一下吧”老人把两碗食物放在木桌上,然后再也不说话,摇晃着身子蹒跚的走出门去,顺便还把门带上了。
老人走后,房间里又静了下来,昏暗的油灯下,大板牙和黑牛两人大眼瞪小眼,看着那碗里的黑漆漆的糊糊,谁也没有胃口吃,思路又回到了刚才地方。
“板牙哥,那是人......血?”黑牛只感觉自己说这句话时,上下两排牙齿在打擅,
“嗯”大板牙面色凝重的看了一眼黑牛,点了点头,然后从包里带出两包干粮,递给黑牛一份,大板牙边吃边沉思,桌上的碗里的糊糊谁也没有动,那个东西别说吃,看到估计就要把肚子的里东西倒出来不可。
“黑牛,刚才进来时,你注意院子的格局没有,你不是风水厉害吗?看出有什么有什么不妥没有?”大板牙嚼着干粮,低声问黑牛。
“这个,板牙哥,刚才太黑,我没有注意看,一般岭南的村落格局都差不多,一个正房,两个东西厢房,具体的有什么不妥,还要等白天才行。”黑牛不好意思的说,刚才的确太黑,而且黑牛早吓得不行,紧紧的跟着大板牙哪里有功夫看这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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