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显然这客厅里的所有布局都是暗含深意的,并非随随便便的摆放。”
“厉害啊张先生,没想到您居然看得如此真切。”
田老板显得很高兴,张天元这顿夸,几乎让他有点忘乎所以了。
“田老板先别高兴,您请的这位大师,绝对是有水平之人,所以我觉得他不可能会犯一切看起来很幼稚的错误。”
张天元继续说道:“然而偏偏你客厅里有两幅画却明显与整体十分不和谐。
一幅是《吉普赛女郎》。
另外一幅则是《龙龟降福图》。”
“简直胡说八道,这两幅图都是名家之作,那《吉普赛女郎》可是西方名作,是我最喜欢的一幅画。
而那《龙龟降福图》则是整个风水布局的关键,与我和我儿子的生辰八字都很和,你竟然敢说这两幅画有问题,不学无术的家伙。
简直可笑!
儿子,你怎么会请这么一个人进咱们家门,一幅傲慢无礼的样子,却什么本事也没有,真是让人感到可笑。”
田老板还没说什么,那田老爷子却气得直接从沙上站了起来。
“张先生?”
田老板却不敢照办,他不会忘记之前在外面生的事儿,只希望张天元可以解释一下。
“田老板若是信我,我就给你们说说道理,若说不准,田老爷子再赶人也不迟。”
张天元淡淡看了田老板一眼,非常自信地说道。
“爸,你就让他说说吧,反正咱们就是听听,如果他说的没什么道理,咱们就当没听见便是。”
田老板看向田老爷子征求意见。
田老爷子却有些惊讶。
自己儿子可是一方封疆大吏,平常何等威风八面,今天居然对这个年轻人如此尊重,这让他不得不重新考虑自己的火气是否撒得得当。
“你看着办吧。”
他直接说道。
张天元笑了笑,先走到那幅《吉普赛女郎》面前,不无感慨地说道:“画是好画,但摆在这里,真不是地方。”
“你还懂西洋画?”
田老爷子不屑地说道,似乎觉得张天元不过是在胡乱装叉而已,根本没有真材实料。
张天元倒也不生气,要想抽对方的脸,让对方见识厉害,那就应该用真才实学让对方惭愧。
想到这里,他淡淡说道:“弗朗斯·哈尔斯是l7世纪荷兰画派的奠基人和最杰出的肖像画大师之一。
很少有人能像他那样运用洒脱而准确的笔融来塑造形体,使画中人形神兼备,成为有性格的典型人物。
其作品总数为250幅左右,但迄今为止还没有现过哈尔斯的素描稿。
这或许是由于画家作画速度慢,习惯于不打底稿,就胸有成竹地在画布上直接画油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