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兵哥一个俊小哥跑回帐医后坐下喘粗气,当听说小萝莉回来差不多半个钟了,仨人瞅着小萝莉的眼神分外的幽怨,小萝莉那叫什么速度哟,虐得人怀疑人生。
又等了十来分钟,乐韵收回小孩子身上的银针,让家属抱孩子去排便,她再次取药丸子,捏碎,冲一碗水,提着一壶烧开了的水跟出去。
挖坑的男子带路,女人抱起孩子小跑跑到地方,帮小孩子褪下裤子,抱着把屎,不到二分钟,小孩子“噗嗵噗嗵”排臭臭,便便是青黑色的,很臭很臭。
因为怕小孩子家属没有带擦屁股的纸,贺小八拿卷筒纸跟着小萝莉,跑到现场,赶紧站到风头上去。
小孩子拉了好一阵,乐小同学又给他灌一碗药汁,帮他按几下肚子,让他将肚子里积滞的便便和肠胃里粘有细菌的汁液都泄干净。
女人听小医生说可以了,帮孩子擦干净屁股,提上裤子,纸扔在坑里。
乐小同学捏碎一颗药,再次冲成水,先往坑里倒开水,之后再将药水倒进去,等水浸入泥,然后再覆盖一层泥土,又浇了一遍热水,再盖泥土,撒了一把药粉,最后将小坑填平。
几人回到帐蓬,贺家帅哥们给小萝莉和藏民倒水洗手。
乐韵再次拿出药丸子,切碎,给接触过小孩子的家属和村长各半颗,让他们吃了预防被传染;又将几颗药丸子成碎片,给小孩子喂四分之一瓣,余下一些让家属拿回去分成几份,一份分化为水冲在小孩子排过便的便桶里,一份给家里其他人吃。
因为贺小十五回来了,她解释用药时有贺小十五当翻译,藏民也能记得更牢,拿了药,孩子家属感激不尽,骑马回家。
等带孩子看病的男女走了,村长用藏语跟达瓦家的小外孙说话,贺明智当翻译官,问小萝莉:“小萝莉,村长叔叔问那个孩子的病是不是传染病?会不会传染同村人或者来了我们这里传染给我们?”
“是属于传染性病,具有传染性质,好在这个季节气温不高,病菌不活跃,小孩子的便和口水没有吐在水源里,或者没有直接接触到小孩子的便和口水,呕吐物,被传染的可能性很小。”
乐韵耐心的解释:“至于小孩子来了我们这里也不用担心,我们不会被传染,为了预防一下,我配药放火里烧,熏一熏帐蓬就可以了。”
听说不会被传染,村长也放心了,女人是他们村里嫁出去的,如果带回传染病给全村人或者令达瓦家的外孙和客人们也被传染,村民不暴动,他这个头人以后也没脸在村子里呆下去。
为了让村长放心,乐韵又回隔壁帐蓬找出在纳木错那里白捡得的熏香小铜炉,装了牛粪的灰烬,往香炉里撒药粉,放在帐蓬里熏。
因时间已是半下午,村长也不会再去挖虫草,坐下来帮远方客们剥虫草泥,等到快傍晚他才回他自己家的帐蓬。
挖虫草大军回来,贺家的帐蓬也热闹起来,除了卖虫草,还有些藏民带小孩子找小医生,小孩子们都有高烧的迹象。
乐韵一一帮孩子们检查,其实也没什么大事,主要跟昨天那场冰雹有关,有些人没有带雨具,挨冰雹打湿头受了寒气,小孩子又活泼,跑来跑去容易出汗,一寒一热,所以有点感冒。
小小感冒那还不是手到擒来的事,配点药,让小孩子喝下去,让他们回帐蓬坐着,等出了汗,洗个澡和头,在火炉边烤干头就没事儿。
也如她所料,小孩子们吃药回去了汗,洗澡和头,不再乱跑吹风受寒,等第二天早上起来个个壮如牛犊。
对于自己帮村人和小孩子看病的小事,乐韵做过就忘记,从没记心上,照样过自己挖虫草的早出晚上生活。
可是,当天下午,她感觉有点……怪异,总觉某个山头有人在遥望,可是,目之所及的山头根本找不着可疑人物。
有奇怪的感应,心中也留了个心眼,经常观察远近山头,可惜怎么找也没找到目标,到傍晚平静的回营。
晚上,乐韵没撒让同帐帅哥们睡得香的香料,自己闭目养神到一点,睁眼到天亮,静候一晚也没有什么意外之客光顾。
5号,仍然早出,在山上东奔西跑,那种某个地方有人在盯梢的感觉犹在,因为分不清善恶,她时刻防备,也不特意的去求证。
傍晚,当回到帐蓬,收到一份小惊喜,前天找她给孩子看病的那家人下午来了一趟,告诉达瓦家家人和外孙朋友们说孩子睡一觉起来就健健康康的,第二天就能跟着上山帮找虫草啦,他们特意将昨天和上午挖到的虫草送给小医生当谢礼。
虫草共有四百十六根,可见那户人家有支比较大的挖草大军。
虫草有些剥了泥,有些还没剥,贺家帅哥们帮小萝莉将虫草清理干净,用打包机密封包装好了。
有人送礼,咋办?
乐小同学啥也不拌,喜滋滋的照单全收。
6号,是小萝莉新历年生日日,贺家帅哥们也挺上心的,早上又给她煮长寿命,煮水煮鸡蛋,晚上还给她做丰富的大餐,其中包括一个她自己带来的皮蛋菜。
小女生携带一大袋皮蛋,有百来个,贺家兄弟们都是省着吃的,隔一天才剥几个切成瓣,每人分一点吃。
因为气候问题,也到最适合虫草生长的高峰期,挖草人每天都有好收获,少说也能挖到五六十根,贺家收购人员手里的现金也如流水似的流进村民的腰包里。
乐同学疯狂采挖,每天挖草挖得手软,同时,那种远处山头有人的感觉也一直不散,到9号,她决定三十六策走为上策,去执行自己的另一项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