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妙丹无比愤恨,却无力反抗,眼睁睁的任血被抽走,看着小碍事精抽取不同的药汁滴在她的血液样品里,她看到她的血液遇上药物生不同的反应。
越看,妙妙丹越心惊胆颤,她不知道小碍事精想干什么,为什么提取她的血液做实验。
乐小同学做完一次试验,收集到各种数据,再往各个样品瓶里添加药剂,观察,再添加药物,不停的添加,不停的观察。
实验观察一个钟,给女青年又注射一针筒药剂,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收集到药剂的临床反应,重新调配药剂再注射,根据临床反应数据再次配出不同的药剂,一一实验。
澹台觅雪最初很平静,在第三次被注射药剂后浑身冷,冰得直打哆嗦,很快她感觉到恶心、想吐,惊恐的缩成一团,牙齿打架:“你……你对我做……做了什么?”
“我没对你做什么,病毒是你母亲送给我弟弟的,我拿来还给你,按照你现在的样子,是狂犬病病爆的反应。”乐韵灿烂的笑,拿起自己做实验用的一只管形瓶子:“看到没,这里是我提炼出来的狂犬病毒,”
再拿起一只瓶子:“这是我制出来的药剂,能克制狂犬病毒,”放下再取一只瓶子晃晃:“这是杀死狂犬病毒的一种药剂,这两种药的药性不稳定,我需要做实验,”
最后换另一只大号的样品瓶:“这是我培植的狂犬病抗体,这份是用我弟弟的血液培植的坑体,我用自己的血液培植了一瓶,用你的血液培植了一份,预计至少要三天才能有结果。目前在你体内实验的是针对两种病毒的抗体药剂的一部分,从临床反应来看,同时培养针对两种病毒的抗体不太现实,你体内的一种病菌爆,你有苦头吃了。”
“乐韵,我要杀了你!”澹台觅雪再也受不了,拼尽力气站起来,不要命的撞向小挫子女生和她的实验器皿。
妙妙丹与女儿心有灵犀,就地一滚滚向小碍事精,想抱她的脚。
“母女联手犯贱,还真是不见黄河不死心。”女飞头与女青年想造反,乐韵笑坏了,动都没动,挥手,从空间抓出的几根银针咻咻飞出去。
点点冷光兵分二路,两点冷光一闪之间分别射在妙妙丹脖子和小腹处,她中针的瞬间身躯如泄气的皮球,一下子蔫了。
两只银针哧哧两响,一支钉在澹台觅雪琵琶骨上,针狠狠的深入骨,骨头出轻微的开裂声;另一枚针扎在女青年的鼻头,深入骨肉。
“啊-”澹台觅雪感觉到了钻骨疼痛,当时就倒下去,栽倒那刻先朝后又朝前,一头扑地,撞得银针扎得更深,同时针也被撞弯变形。
澹台觅雪疼得痉挛,在地上翻滚。
妙妙丹被东西扎了一下,连呼吸都觉困难,她艰难的挣扎着勉强挪动头看向澹台觅雪,看到女儿一边打滚一边出很轻的痛苦的嚎哼声,心被惊恐的潮水淹没,望向小碍事精的眼神都是颤抖的。
“不作不死,你们怎么就听不懂人话?看来是我太仁慈,所以你们有力气折腾,那我就不客气了。”
犯蠢的母女蔫菜,乐韵愉快的找医用工具,快乐的将女青年提到防水布上头丢着,再次给她一筒药剂,点麻哑穴让女青年动弹不得,不出任何声响。
回头再将女飞头提到澹台觅雪身边扔着,拿出一只大号的管形瓶,撬开女飞头的嘴将药灌下去,一手捏住女飞头的上下鄂,等七八分钟才提飞头去卫生间。
妙妙丹想张嘴,嘴被小碍事精捏住,她想踹人踹不着,被提起来,惊恐的四肢乱颤,被提着走了几步,她感觉胃部像燃烧起来,剧烈的灼痛。
乐小同学将女飞头提进厕所,解开裹着飞头的破被单,站在一边观察。
妙妙丹想用手捂胃部,手动不了,趴地上贴着瓷砖,试图让被火烧灼的胃能冷却下来,可是,没用,胃部的灼热袭卷而来,有东西上涌,她不停的呕吐,吐出一口又一口青绿色的液体。
“不可能,不可能的……”妙妙丹惊恐的喊叫,声音传不出去,只变成“哇哇”的呕吐声。
她想闭住嘴不吐,可做不到,她眼眼睁的看着自己用几十年时间炼出来的集了几百种毒素的胃液变成绿色的水喷出来,离自己远去,那些毒液是她多年苦修的精华,却被小碍事精用什么药物稀释成普通的臭水。
胃里的东西翻江倒海的上涌,不停的冲出口,在地面汇聚成团,流向厕所里通排水道的蹲式马桶里,绿水流进马桶遇到水,生出难闻的臭气。
哇哇哇……
胃里的东西一波一波的往上涌,妙妙丹不停的呕吐,吐着吐着,份量越来越小,吐到最后只有苦水。
胃空了,妙妙丹绝望的看着绿色液体流淌进马桶,几十年的精华毒液没了,她很快就会从年青貌美的二十八少妇变成普通的飞头降师。
待女飞头吐干净,乐韵拿水给女飞头冲涮嘴巴和粘有绿液的头,再用被单将女人裹起来提回厨房,点穴道扔在防水布躺着,自己再去卫生间,从空间拿出一桶药水刷洗卫生间,将药倒进马桶里。
女飞头的胃液有毒,她用特殊药物中和,绿液也有一定的毒性,若流到水田里能药死鱼虾,在厕所里流不出去,变为沼气也会带有一定的毒性,药水能将绿液化为水。
处理好卫生间,乐韵晃回厨房,观察母女俩一回,踢女飞头一脚,让她离澹台觅雪远一点,才将她们母女俩身上扎的针收回来,消毒。
澹台觅雪被点穴,不能动,不能喊叫,看着小挫子女生将母亲带出去,听到从隔壁的另一边传呕吐声,她不知道小挫子女生对母亲做了什么,心惊肉跳。
当看到小挫子将母亲拎回来,看母亲的脸好似已经奄奄一息,澹台觅雪肝胆欲裂,妈妈在,外婆家还可能尽力救母亲,顺便救走她,妈妈若没了,外婆家族肯定不会为了她而扛上华夏国的古修家族。
她想问母亲怎样了,却连脖子也是转不动,仅只能看到小挫子扔下母亲又出去,等小挫子回来拔掉扎得自己不能行动的针,她正想动,一波剧痛袭向四肢百骸,痛得她蜷抱成团,四肢不停的抽搐。
剧烈的痛疼持续很长一段时间,慢慢减弱,澹台觅雪感觉没那么痛了,扭动望向母亲,看到妈妈软软的半趴躺着,惊恐的问:“你对我妈妈做了什么?”
“没做什么啊,”乐韵坐在旁时刻关注着自己的实验体,女青年恢复点力气想问十万个为什么,很好心的解答:“你们安份点,我最多拿你们试试新药,不会让你们伤根本,你们偏偏不老实自己犯蠢,那就怪不得我,你母亲喜欢作死,所以我给她吃了一种药,废了她的毒,没了毒,你母亲就是个普通的飞头降,很快就会变老,回到她这个年龄该有的样子。”
完了完了!澹台觅雪绝望了,妈妈是外婆家最出色的孩子,失去最大的依仗,变成普通飞头降,外婆家族还会想办法救一个普通孩子吗?
妙妙丹闭着眼睛,颓废的不愿面对现实。
母女俩受了打击不再闹腾,乐韵比较满意,拿出一瓶药灌女飞头喝下去,将飞头药晕,再给澹台觅雪打一针,观察几分钟,点睡穴,将母女俩扔回空间,第一轮实验已收到预定的效果,实验品自然也可以暂时收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