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某个女弟子抢自己的位置时,乐韵都没机会表示自己的态度,有暖男师兄给护自己,那叫个开心啊,果然眼缘最靠谱啊,她当初看暖男师兄最顺眼,感觉最亲切,果然是有道理的。
其实,她是想看修仙人士打架的,她还没看过高修为的修士打架呢,所以,她当时就将大盆放在柜台,等着看神仙打架,结果那边刚冒出硝烟,还没火花四射,就被大金毛给一爪子搞定,她就一个表情:“……”
打架是看不到了,不过看到某个女弟子被金毛用爪子抓脑袋的样子也是相当有纪念意义,乐韵看得开心呀,那谁想跑来吃白食,还不要脸的想抢她的座位给她下马威,啊呸,谁给她的自信?
不是圣母婊的乐同学,可不会烂好心的同情对自己不友好的家伙,看着金毛将某人扔出门,她将装鱼的大盆搬到金毛占的椅子对着的桌面,等着他回来。
金毛一头扑过来,乐小同学给他一个大大的拥抱,摸他爪子:“哎呦,金毛好帅!刚才抓人扔人的动手一气呵成,快如闪电,简直美呆了。
金毛啊,你怎么可以这样强大这么优秀这么美好这么可爱呢,你简直就是我的保护神兽啊,有你在身边,什么都不怕,金毛,你干得太漂亮了。”
得到赞美表扬的金毛吼,得意得尾巴快翘上天,豪情万丈的表忠心:“小不点,我保护你,以后那女人敢欺负你,继续扔。”
俞莫问就想问一句:金毛你的脸呢?
玉七笑盈盈的催:“金毛,赶紧吃你的灵食吧,再耽搁,被谁抢了可不许怪别人。”
“嗷,谁敢抢本尊的灵食,吃了他!”金毛吼倾刻间炸毛,半分不敢耽搁,噌的蹿飞到椅子上坐好,抱着盆啃鱼。
吃货狮子有时不太靠谱,乐韵好笑的拍了拍他的粗腿,走回自己的位置坐下去,碗起汤喝了一口,想起之前某个女弟子来闹场的事儿,有点小担忧:“七师兄,之前你没给慕仙子留面子,她会不会因此记恨在心,以后用师姐身份找你麻烦?”
“小师妹不用担心,慕师姐顶多逮着机会口头训我一顿,不能把我怎样的。”玉七一点也不担心,慕师姐是师姐不错,因为她是帝国皇族直系,已经失去成为玉岚宗下任掌门或护法以及各院掌权大长老的可能,就算以后也没有动用特殊权利对付他的机会。
“如果她总盯着你也是很麻烦的,她抓到你什么小错就去找掌门或大长老们告状,就算不能把你怎样,次数多了也烦啊,就像虱子咬人不疼,可身上虱子多了也痒痒。”
个人觉得以暖男师兄的人气,慕某人是奈何不了他的,但是,如果慕某人真的盯上暖男师兄,像只老鼠一样躲在暗处抓人小辫子,再三天两头去找真人们告状,或者再收买几个人总给暖男师兄穿小鞋,最初或许没啥,时间一长,次数多了,真人们也烦,说不得对暖男师兄的印象也变差。
“噗”,小师妹形容得太生动,俞莫问笑出声。
金毛吼啃完一段鱼,趁着空隙透露一点消息:“小不点,你说得很对,那女人还真是个小心眼的,她已经去找掌门和大长老们告状啦。”
“啊?”玉七俞莫问一脸惊诧,二师姐因为是皇族公主的原因,又因入宗门较早一点,他们也知道她有自认高人一等的傲气,平日也常端着师姐的架子,他们并不以为意,可是,他们怎么也想象不到二师姐会告黑状。
金毛吼瞥一眼两青年,吧唧一下嘴,不满意的哼唧唧:“怎的,以为本尊骗你们玩?或者以为本尊会冤枉你们那位好师姐?那女人不仅去告状了,还是一路哭着去的,已经跑到仙殿哭着求师祖作主了。”
金毛吼是老实的灵兽,实事求事,实话实说,把某个女弟子哭着去告状的事情捅出来,没有一点在背后说人事非的内疚感,继续埋头大吃。
两位师兄比挨雷劈还震惊,慕师姐哭着去告状?
“慕师姐竟然会哭着去告状?”俞莫问以为自己耳朵不灵光好,这才多大点事儿啊,师姐竟然去告状?
再说了,事情还是师姐自己挑起来的,是师姐不对,她怎么好意思去告状啊?
是觉得无论她说什么,他们不会反驳,任她冠上什么罪名也会逆来顺受?还是觉得掌门和大长老们好糊弄,会听她一面之词?
又或者,慕师姐想试试小仙子小师妹和她自己在大长老们心中的份量谁更重一点,谁更重要?
转瞬间,俞莫问脑子里闪过多种猜测,却没说出来。
“她真去告状了?哎哟,我是不是要做好对簿公堂的准备?”乐韵瞪大了美人杏眼,真对簿公堂的话,她是装小白花悲痛欲绝的哭唧唧,还是撒泼打滚一哭二闹三上吊,或者现在先下手为强,自己把自己弄点伤出来留着栽脏?
小师妹大眼睛里满是兴奋,玉七忍不住伸手揉她的脑瓜子:“小师妹想太多了,要对簿公堂也轮不到你啊,肯定是我和十九金毛仨去对质。”
满心兴奋的乐韵,挨了一记摸头杀,那些什么装弱什么栽脏的小想法瞬间烟消云散,是噢,她可是携有魂玉的大福星啊,玉岚宗的长老们又没傻,怎么可能为那么点小事儿找她对质?
那什么事儿感觉没自己挥的余地,端起汤狂喝,玉岚宗弟子的事就让那些真人们自己解决吧,喝鱼头汤最实在,怎么让自己长高才最重要啊。
俞莫问也频频点头赞成七师兄的话,师父和大长老们要问话也只会问他们,哪有问客人的道理。
萌新的小师妹没因慕师姐告状而耿耿天怀,两师兄陪小师妹啃灵食大餐,当然啦,灵食大部分进了他们俩的肚子。
金毛吼吃得快,一盆鱼转眼就进肚子,抹抹嘴,坐着回味,等仨人吃好,才慢悠悠的传达新动向:“某女弟子被传进大殿,说了什么我就不知道啦,那家伙呆得一会儿就出来了,哭着跑回住处,看样子可能告状没达到她想要的结果。”
玉七俞莫问朝天翻个白眼,告状失败,在他们意料之内,想到慕师姐哭着去还哭着离开。
“可怜的人啊。”乐韵蛮同情某人的,那谁的眼泪白流了,也不知要补充多少升水才能将流失的眼泪水分补回来啊。
没啥事值得自己操心,她呀飘回灶厨间,继续快快乐乐的折腾灵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