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不让女人再作妖捅篓子,他决定好好的教训一下,让她记点记性,用力的辗踩了几下,还大力的踢了女人几脚,下了通谍:“这是最后一次警告,没有下次,你想作妖前先存足钱在殡仪馆预订好棺材,付了丧莽费,你死了让殡仪馆帮你办丧事。
还有王家的两老不死和两小讨债鬼,谁敢动轩轩的钱,花一百块,让谁拿一截手指来抵债,超过五千缷一条胳膊,在想打轩轩的主意前,你们数数王金宝有多少手指,多少条胳膊够抵债。”
给与了最后警告,谭炤星弹弹裤腿,看都没看蜷缩成团的女人,转身坐回沙上,再次拿出一支烟点燃,慢吞吞的吐烟圈。
他将女人收拾了一顿,像没人事的,眼神没有一点温情。
脸被踩,以致于另一边脸与地板摩擦,王翠凤明显感觉脸被擦伤,火辣辣的痛,而腰被踹了几脚也钻心的痛,因为是谭某人亲自动手,她还不敢叫痛,更不敢嚎哭。
生生的忍受了疼痛,当谭放了自己一马,忍着痛爬起来,哆嗦着伸手摸与地面接触过的右脸,一片黏糊,移到眼前一看手掌心粘着血。
脸被擦伤出血,王翠凤打了个寒颤,小心翼翼的偷瞄谭某人,看到他的侧面,想到他的警告之言,心尖都在抖,谭真的厌弃她了!
谭以前有放狠话,但是,看在轩轩的份上从没真的怒,无论她做了什么,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这次他下了狠手,说明他彻底厌弃了她,再也不会对她手下留情。
没有谭罩着,她在广市不会有好果子吃,唯一能指望的就是轩轩,只有抓牢了轩轩,才能得到庇护。
脸和腰火辣辣的痛,王翠凤也不敢吭半声,忍着痛和惊恐,瑟瑟颤颤的爬起来,轻手轻脚的挪去卫生间,照镜子看到两边脸各有一个五指分明的巴掌印,左边脸还有一团青紫色,右边脸被刮出一片伤痕,流着血。
看到自己的脸,感觉更痛了,眼泪滚滚而下。
心里满满的是委屈。
再委屈也不敢哭出声,自己收拾,将脸洗干净,弄好头和衣服,再回房间去找药,找了半晌都没找到能贴伤口的创可贴或其他药膏,怕出去被谭看到自己的样子觉得碍眼更厌恶自己,先呆在房间躲一躲。
女人没嚎没哭没闹死闹活,谭炤星也懒得多关注,不跑来眼前碍眼更好,抽完一支烟,摁灭烟头,安静的等,又等了十几分钟,当儿子收拾好东西,开门出来,站起来。
他被王翠凤惹毛了,对女人拳打脚踢,没把情绪带给儿了,语气仍然平和:“轩轩,东西拿齐了?”
“嗯。”打开门朝外看了一眼,王晟轩只看到了谭叔叔,低着头小声的应一声,回身拎起装得满满的背包背好,再提另一只袋子。
外面生争吵时,他在卧室有听到,将谭叔叔和妈妈的话听得清清楚楚,心里羞愧,却又无能为力。
听声音,他知道谭叔叔和妈妈打架了,有人告诉过他如果在自己没有自保之力的情况下,不要掺与大人们的战争,以免受伤,所以,他也没有开门出去看。
他不喜妈妈当人恶人厌的小三,可是,他管不了妈妈,同样,他也没权力管谭叔叔和妈妈之间的恩怨。
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王晟轩默默的隔墙听外面的争吵,也从妈妈的说话声里知道他在妈妈心里没有表哥王金宝那么重要,他很难过。
外面的战争在不知不觉中结束,他继续收拾东西,找出需要带去学校换洗的衣服和复习用的书本,装在背包和一个袋子里,收拾好了又等了几分钟才开门观察。
妈妈没在客厅,王晟轩假装不知道谭叔叔和妈妈生了争吵,带着自己的用品走出房间,再关好房门。
谭炤星看到孩子的行李很重,快步过去帮提袋子,带着微微垂着头的儿子径自出了屋,下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