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米罗少爷返回酒店,霍华德家的保镖们打包了餐点,给在医院的两位先生收拾了衣服和随身物品带去医院。
温斯顿与儿子晚上就住在病房外间,值晚班的保镖们也轮流守夜。
罗伯托、阿历桑德罗、李斯特在酒店休息一晚,第二天起床时神采亦亦的,把自己整得一丝不苟,再与弗兰克带着保镖们去吃餐。
四位老年绅士吃了早餐,又回客房去整理仪表,要跟去医院的保镖们也回客房快速洗涮,收拾得整整齐齐。
当四个穿正装打领结的老先生们准备出时看到米罗仍然是一身休闲衫,个个想劝他穿正式一点,数度欲言又止。
米罗穿着休闲衫,裤子换成了牛仔裤,满满的青春气息。
米罗才不管几位老绅士们的眼光,背着一只背包,愉快的出。
在医院住了一晚的温斯顿和亚历克斯,早上和保镖们分批去医院食堂吃了早餐,回到病房即冲澡换衣服,整得像是要去宴会似的正式。
保镖们也同样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
当罗伯托等人到达医院,医院白班人员还没上班,他们等了二十几分钟,白班人员上班。
万俟医生查了一遍房,又回去办公室正常上班。
一群大佬们与保镖们守在病房,坐等医生小姐大驾光临。
乐小同学么,嗯,她呀当然知道某位病人家属哪天抵京,她自17号给自己住的园子挂了匾,早上开了手机给大师哥打了个电话,之后仍然关机,猫在耳房里配制各种药剂。
她真不是故意没去医院,确实是不能离开,她在培植某种疫苗,药鼎里还在煲着需要在某时段添加的药剂,必须得控制好火候。
又忙了一天一夜,到18号早上七点多钟,乐小同学总算把最后一份药剂成份加进培植疫苗的器皿内,把药鼎里的火熄灭,将工具整理好,收拾好了耳房,再去洗涮。
待她洗了澡,吹干头,再把头绾好,已经是一个钟以后。
焕然一新的乐小同学,背着一只背包,一手拎一只行医药箱,一手执把折扇,轻飘飘的飘出四合院。
燕行在当守门神,听到了小萝莉弄出的声响,猜着她大概完成了工作,眼巴巴的盯着四合院,当看到穿着紫色半臂上衣、蓝色襦裙的小萝莉出来,以十万火急的速度飞奔着冲过去,抢过她手里的深红色药箱抱在怀里。
“小萝莉,你今天要去哪里出诊啊?”他抢到了药箱,屁颠屁颠的跟着一身仙气的小萝莉跑路。
他一边走一边瞄小萝莉的脑袋,小萝莉梳了个叫“朝天髻”的型,那高高的髻大约能触及他的下巴。
小萝莉梳得朝天髻并没有大唐时代的朝天髻那么夸张,她给改良了一下,髻朝后微弯,髻的顶端插了一支有一排垂珠的流云拱月形的饰花,脑门上方插着一支点翠攒丝累金凤钗。
小女孩走动时,凤凰步摇垂珠与髻顶的垂珠轻轻的轻晃,再与她腰间的玉禁步出的轻微声相应合,那只明明很暴力的凶残小萝莉,变成了袅娜纤巧的小仙女。
看到现在这么风流袅娜的小萝莉,莫说别人,就是燕行自己也无法把她与那个宰起渣渣来不眨眼的怪力小萝莉联系在一起。
“我今天要去我大师哥医院帮一个老外土壕看诊。”
“噫,小萝莉,又有土壕给你送钱来啦,恭喜财,是哪国的土壕?”
“个什么财啊,”燕吃货一副振奋的模样,乐韵丢过去一个白眼:“那位大佬家族是金光闪闪的土壕家族,可是,他们送了我一架直升机还有跑车做生日礼物,现在找我看病,我哪好意思狮子大开口漫天要价。”
外国土壕送的礼物还是想退都退不了的那种,收了别人送的礼物,总不能白收啊,送礼的土壕舍得一掷万金,不就是因为小萝莉的医术?
燕行也懂其中的弯弯道道,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想了想,硬着头皮建议:“那什么,人情是人情,礼仪来往是礼仪来往,工作是工作,要不还是公私分明吧。”
“你的建议毫无价值,还是别瞎出主意了吧,还有,我的那位朋友米罗帅哥也跟求医的土壕一起来了,你就别跟去了,护好你的马甲吧。”
乐韵还真的有点担心燕吃货被人扒掉小马甲,他易容成某人的时候与米罗相处过一段时间,就算他现在换回了他自己的脸,可身形与身高没法改变,太容易掉马甲。
“……”燕行瞬间似霜打过的小白菜,蔫了巴拉,耷拉着脑袋,走了几米远,不甘心的争取机会:“我送你去医院,不跟去病房,这样可以吧?”
“万一你不小心掉马甲了,别向我诉苦。”
“嗯嗯,绝对不会,我就呆在车里,不乱跑。”
“我没说要开车去啊。”
“不坐车?”
“对啊,坐车得绕两个圈儿,随便堵个车就得一个来钟,我步行,走近路,预计二十分钟就能到医院。”
“不开车就不开车,我在医院外面等你,小萝莉,你等等我啊,我去戴个帽子。”燕行生怕小萝莉不让自己跟去,抱着药箱朝园丁住的楼房飞奔而去。
他似一阵风,跑回傅哥住的房间,拿了自己装随身物品的腰包拴腰间,再拿了傅哥的一顶太阳帽戴头上,飞奔着跑到大门口与小萝莉汇合。
傅哥守在门卫室,队长跑去找小萝莉刷脸,他仍守在门卫室,等小萝莉和队长走出乐园,他拿本书,搬个小椅子坐在门口看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