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元勋、家属或劳模们知晓有专家来看诊,吃完早餐也真没走,坐在餐厅喝茶。
小萝莉进了酒店的用餐大厅,不用费口舌,直接上任找目标。
第二家酒店也住了四百多人,乐小同学转悠一遍,找到了一百零三个大病号,内心有种哔了人类好朋友的感觉。
群诊完,谢绝接待人员留吃饭,直接回家。
直到直升机升空,乐韵才没忍,一脚飞出,给了燕某人一记佛山无影脚。
惨遭暴力对待的燕行,捂着被踢到的小脚,疼得呲牙咧齿,委屈巴巴地问:“小萝莉,你干么踢我?”
“不踢你踢谁?你别告诉我说这次邀请某些老人进京参加庆典活动的事跟你或跟你们贺家或你上级没关系。”
受邀入京的人员中有几百病号,这要是说不是有计划的行动,打死她她也不信。
“我冤枉,这跟我没关系,应该是某些部门老大商榷出来的。”燕行委屈得想哭唧唧,这次真的冤枉他了,他真的不知情。
小小行行出痛嗷声,柳少回瞅了两眼,又认真的当个飞行员。
“你敢以人头担保跟你没半点关系?”
“不敢。”燕行眼神幽幽,撇了撇嘴:“要是昨天中午以前我肯定敢以人头保证跟我半点关系都没有。”
“所以,贺家参与了是吧?”
“贺家顶多算是从犯,”燕行苦闷地坦白从宽:“在大佬们策划工作时我有两个舅舅旁听了,知晓一点内幕,大佬确实即是想邀请人参加庆典,同时也想借此请你给看诊,”
眼见小萝莉怒目圆瞪,立即补救:“小萝莉,我舅舅们不是主谋,我舅舅们可没有仗着你对我太姥姥的敬重而瞎出主意,为了不被赋与当游说人员的重任,只提供资金上的支技,让贺家公司捐了一笔款,我舅舅帮我代管的公司也捐了一笔款,资金用于这次邀请嘉宾们的吃住花费。”
燕行觉得冤死了,那都是什么事嘛!大佬们何不明着说请小萝莉看诊,何必拐弯磨角的绕这么大一圈。
照这样子的绕弯子,早晚会惹恼小萝莉的。
“那你说说,是哪个混球出的馊主意?”乐韵心里憋着一团气,非常不舒坦。
她是敬重革命老兵和为国家的建立和展立下汗马功劳的老前辈,也愿意给他们义诊,但是,那是指她自愿。
像这样,仗着她对老一辈的敬重,暗中隐含着算计的行为,她不喜欢,非常不喜欢。
想请她看诊,何不明说?
以官方的立场请她看诊,除了黄某家那边的人,她不会拒绝。
像这样绕圈子让她主动去给免费看诊的行为,简直……
要是换个时节,乐韵肯定直接跳脚骂人,因为当天是个特殊日子,念着曾经为国捐躯的无数的仁人志士的份上,她不好口吐芬芳。
毕竟某些人是以搞庆典活动的由头将人请来京城,那理由涉及到七一和无数革命先烈,若破口大骂,感觉对不起为国家、民族独立而献身的英雄们。
燕行瞅瞅小萝莉,看她脸色极为不好,悄悄挪挪脚,挪得离怒冲冠中的小萝莉远一点,才吞吞吐吐地吐露内幕:“据说,是……吴老提议的。”
“那个吴老?”乐韵的脸色臭臭的,国部各部门中属于金字塔中的吴姓大佬有仨个,不知是哪个看她不顺眼算计她。
“退任了的吴老,就是从最高坐椅上退任的那个。”燕行小心咽了口口水,感觉小萝莉好像有想去宰人的样子。
“哦,就是在一直提携对我晁哥哥有非份之想的乐家的那个人啊,我记住他了。”乐韵想了想才把人对号入座,暗中磨小银牙。
她太忙,也就忙得把那号人给忘了,没想到他又冒出来蹦跶。
不得不说他刷脸的方式很特别,也成功的让她记起他来了。
燕行悄悄地给某老点了根蜡烛,得,某位拉仇恨成功,那位提携过乐家,小萝莉只把他列入不来往名单也没其他想法,结果他又跳出来搞事儿,这不是自己往枪口上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