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茂高与弟弟们心中惊惧,立即去医院办了出院手续,和老母亲将老父亲带回省城照顾。
母子四人回省城不到三天,黄氏家族再次接二连三的传出噩耗,先是外省传回的噩耗,在邻省的两户黄姓人先后有血友病病人突然去世。
再接着在昌市工作的一户黄姓族人家中患有血友病的中年男性突然猝死,另一家的女青年莫明其妙的跳楼自杀。
再之后,拾市黄姓本家有三位女青年一位悬梁自尽,一位吞服大量安眠药而死,一位自己爬山上跳崖。
短时间内有四位女青年寻短见,黄氏族人都快疯了,都觉得家族要败了,老宅再也住不得,稍有钱的立即去其他地方买房,没钱买房的赶紧外出租房,纷纷逃离老宅。
与黄家相邻的邻居们坐卧不安,幸好邻居们家家户户平安无事。
黄家相继出事,纸包不住火,很快就传播开,连九稻那样偏僻的乡村也听到了风声。
无论是市区还是乡下,街头巷尾的人凑在一起少不得就会八卦拾市曾经的望族黄家,最后还会啐一句:肯定是他们坏事做多了,所以遭了报应。
陈武从街上听到某个黄氏倒血霉的消息,无比惊恐,连门都不敢出,更别说在村里乱晃。
蚁老岩老早就收到内部消息,表面上一切如常,只不过,无论乐家夫妻去做什么,他们必定有一人跟去“散步”。
乐同学是不知道家乡的情况,她呆在M国和加国之间的落基山脉内收集水,白天在远离人烟的偏僻之处截河流,晚上常跑去截取大河流的水。
她在落基山悠闲自得的取水,米罗帅哥又一次在半夜三更被一通电话给吵醒——他家教父又半夜找他啦。
被吵了美梦而心情不美妙的米罗帅哥,接了教父的电话,听说是卡塞尔家族的一位生意伙伴家族人员得了一种现有医疗技术无法治愈的疾病,他找老卡塞尔请求帮忙联系东方医生小姐,老卡塞尔又找他,他只好找米罗孩子啦。
“……”米罗朝天翻了个白眼,因为求医的人等同于给小朋友送钱,他脾气还是挺好的,问教父那位究竟是什么病,严不严重,问清楚了,再与教父说等他先联系小朋友,不管联系得上还是联系不上,明天才回电话。
那位求医的人员略有点特殊——是位怀孕将近八个月的孕妇,患了系统性红斑狼疮。
系统性红斑狼疮是一类慢性、反复作的自身免疫性疾病,目前尚无法根治,通过规范治疗可以得到临床缓解或有一定的可控性。
理论来说,系统性红班狼疮也属于无法治愈的疑难绝症之一。
米罗查了一下资料,大致了解了那是什么病,暗搓搓的计算时间,据他所知小朋友去了M国的西雅图。
算起来Y国比西雅图快六个多小时,这边刚过了凌晨半个钟,西雅图所在的华盛顿州还是前一天的傍晚六点左右。
小朋友跑M国肯定是研究植物,不知道手机有没开机。
米罗计算好了时差,试着打小朋友的电话,得到的答案是“已关机”,他丝毫不觉意外,淡定地倒下去继续睡自己的美容觉。
睡了一觉起来,拥有盛世美颜的富家少爷,精神良好,享用了一顿丰富的早餐,再次慢悠悠的试着打小朋友的电话,得到关机的回复,再回教父电话,告诉教父说他小朋友去了M国北部,可能在山里研究什么植物,目前联系不到人。
罗伯托得到教子的答复,又回电给老卡塞尔,老卡塞尔先生自然又回电给合作伙伴。
乐小同学不知道有人等着给她送钱,窝在落基山脉里愉快的收集水,快快乐乐地当石匠。
白昼不停的工作,收获也是可喜的,不仅收集到干净无污染的淡水,也打凿出许多的石料。
小萝莉呆在群山里两耳不闻身外事,华夏国的气候一天一个样,气温一天比一天暖和,北方的树木也开花芽。
乐园琅嬛殿三个院子内播撒的植物种子也抽芽,有些地方也有了“草色遥看近却无”的模样。
其实,落基山脉的气温也有变化,气温在在慢慢上升,只因山海拔高,很多山峰也是永久性的冰川,群山狭谷森林内的气温变化也就没那么明显。
小萝莉也没晕头,她是掐着手指数日子,在落基山脉群峰森林里呆到4月倒数第二天,也准备离开。
在离开前,她连夜将几个隐藏在群峰森林中的小湖泊的水吸走三分之二,再跑去最大的河流位于险峻森林段的位置截流取水。
截流取水半宿,白天又溜去一条小河流取水,晚上再次翻山越岭,跑去百里之外又吸走了几个小湖泊的水,再截河取水。
又忙了半宿,于30号天亮前以潜行到了一条骑行者们最爱的路线附近,等天亮后再骑着自行车离开。
小萝莉以骑行客的身份离开国家公园,再换乘交通工具至西雅图市,转飞机至M国的最繁华的纽约市,再乘夜航的国际航班飞Y国。
因是夜航,再去除时差,从M国纽约夜航飞Y国都的飞机抵达Y国都机场当地时间将近中午。
乐小萝莉没有托运行李,下了客机不用等行李,直接出机场,再乘火车回剑桥,溜跶着回到出租屋才刚过下午三点。
房东夫妻在家,见到已经有一多月不见的小天使终于回来了,惊喜的将小甜心拉回家,一起喝下午茶。
知晓小甜心刚从M国观察植物回来,必下很累,格林夫妻喝了下午茶将她赶回二楼休息。
夫妻俩也挺不厚道的,坚决没告诉东方的小先生说小甜心回来了,哪怕傍晚时分见到小先生回来也没提示。
然后,夫妻俩听到小先生们回到二楼见到小甜心时暴出激动的叫喊声,他俩在客厅快乐得跳起了华尔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