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全对。”柳少呲牙:“车主是小白脸认识的,是个游手好闲混不拉叽的家伙,弄了辆面包车,就那么出了。
两男一女自驾游,据说前半段路挺愉快的,后来进Z省之前又拉了一个搭顺风车的男青年,变成了三男一女。
进入荒凉区之后,司机和搭顺风车的人本性暴露,和小白脸共享女友,之后在进入最荒凉的可可西那段无人区,夜里将周春梅扔在了有动物出没的地方。”
乐韵愣住了:“不对呀,我看过周春梅的面相,她虽然不是有福之人,也不是短寿之人。”
仨个帅哥噌地坐直了,柳少激动得眼冒星光:“小美女,你真会看相算命?”
“会。”乐韵一点应了一边伸指掐了几下,眉峰蹙了蹙,望向柳帅哥:“柳哥,周春梅气数未来绝,她应该没死,对吧?”
“嗷,”小萝莉坦认她会玄术,柳帅哥跳了起来:“小美女,等会你给哥算算行不行?”
小完全跑偏了,燕行一把将柳某人给按压下去:“坐好,别毛毛燥燥的,现在说周春梅的事,弄清主次,你不行就就闭嘴,换我来。”
“不不不,哥行!”男人怎么能说不行?柳少将小小行行的爪子扒拉开,眼睛星光一闪一闪的,赶紧说正事:“小美女,你说对啦,合该周春梅命不该绝,她被人救了,救她的人报了警,要不然,她真死了的话,就白死了。”
“说详细点,再拖拖拉拉,你就可以下岗了。”燕行没好气的瞪小,刷脸也要分清场合,柳某人再敢拖拉,小萝莉不火,他要冒烟了。
“去去去,你别打扰哥,哥先说最终结果,回头再说细节也是一样的。”柳少给了小一个嫌弃的眼神,也不敢再跑题,赶紧言归正传:“小白脸和他的同伴将周春梅扔在了有野藏獒地方,仍往前走,直到第二天的中午到了曲市才假装现同伴不见了,跑去找警C请求帮忙……”
小白脸和同伴在曲市找警C求救时说辞是他们半夜在某个地方停留了一下临时小解,之后行驶到一个区域因为犯睏,临时停车休息了几个钟,之后再没停留。
他们说在停车小解时人还在的,后来临时停车休息再起程就忘查看了,他们怀疑某人的女朋友可能就是那段时下车小解,他们没现,直接开着车就走了。
曲市的警C们自然要找人的,当天没有找到线索,直到第三天,Z省的邻省格尔市警C们与曲市联系,他们那里有个受伤的女青年报案说她的同伴们强暴和谋杀,请求曲市方面查女某辆车是否已经了曲市。
双方沟通,再核对了信息,现某个女青年就是某支自驾游车队说半路丢失的女同伴。
因女青年被人救起的区域属于Z省,格尔市则属于Q省,而女青年被人救起时送至了格尔市,女青年又在当地报案,两市人员共同侦破。
格尔市方将女青年和救女青年的人一起送去了曲市。
救周春梅的人是两拔,一个是位行脚僧,另一拔是跑运输的厢式货车车主。
行脚僧人是要往Z省去,在无人区扎帐蓬夜宿,听到了呼命声,去查看时现一个女青年被野生藏獒当作了猎物撕咬。
行脚僧人将女青年从狗嘴里救了下来,等到一辆从Z省返Q省的车辆,拦车将女青年给拉到了格尔市,送医院救治,并去警局报了案。
女青年在医院醒来,情绪崩溃,要报警,警局派了人去了解情况,听闻她被同伴强暴并被扔在无人区,非常震惊。
运输车和行脚僧人因是证人,格尔市警方将女青年和证人一并送至曲市,与曲市警方共同办案。
格尔市警方在接到女青年报案时,也查了她的银行卡,现她卡里的钱在她们出游前半个月就已经转进了她男朋友的帐号,而女青年却说她根本没有给男朋友转过钱,那笔钱是存了定期的,也因此,女青年的男朋友有谋财害命的动机。
曲市警方在与格尔市的警局沟通过之后,将报警说女伴走失的自驾车行仨人给控制住,当女青年被送至曲市做了笔录,警方正式逮捕了仨男士。
仨男士最初嘴硬,死咬不认,然而,女青年被送至格尔市医院时,因她是被在无人区现,为了保险想见,医院收集了女青年衣裙和身上的精斑和血迹,都做了验。
再从仨男士身上采集了样本化验,经对比DNA吻合。
有证据,周春梅又活着也是最好的人证,小白脸和他的同伴最终被攻破防线,很快就招了。
仨人对于自己的罪行供认不讳,但是,周春梅的钱被挥霍掉了大半,所余不到三万。
黑白讲,一行人自驾车游所有花费其实用得全是周春梅的钱,当然,还有些钱被仨男消费在其他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