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也有限制,仅只能装晕迷不能行动、没有破坏力的活人,如果放个好好的活人进去,只要懂阵法和符箓,就算是个炼气修士也能破坏掉灵兽袋,从而破袋而出。
将可以换灵石的家伙抓住了,乐小同学又提着小金丹,迈着悠闲的步子往回走。
追炼虚境男修的三只人形兽和两青年男修,看到小仙子追过去了,果断地转身回到了如意屋里等候。
只等了小会儿,等到小仙子回来,个个笑得像捡了钱似的。
乐韵将手里的小金丹扔给葫芦娃看着,先去看宣少燕帅哥,两只帅哥受的皮外伤不重,主要是遭了神识攻击。
好在两帅哥经过了天雷淬体,神魂也得到了煅炼,虽然是辟谷的修为,却有着堪比金丹后期大圆满的神识,就算遭了炼虚境的神识攻击,只是受了重创,没有挂掉。
检查了一下两帅哥的神识受损情况,乐韵拿出瓶瓶罐罐,取药调了两份药给两人灌下去,让他们好好躺着调养。
知道宣哥儿燕哥儿没什么危险,葫芦娃打报告,叭叭叭一顿说,将他们被人现,被跟踪被偷袭的事说了一遍。
因为小仙子去天雷密集区淬体,他们每天都跑天雷中坐几个钟,同时也跑四周找灵矿,找到可以炼法器的灵矿都挖了。
一个月前,他们将寻矿行动推到了千里之外,也找到了一座全是灵矿的小山丘,矿没挖完,感觉被人盯上了。
他们果断的放弃了灵矿,兜了几圈,返回了如意洞府,不想盯着他们的人竟然找了过来,躲在暗中偷袭。
幸好他们身躯被淬练得很强,被偷袭时只受点小伤。
双方撕起来时,宣少燕少对付那仨人中的金丹,原本能应付得过来,被炼虚境男修以神识偷袭。
葫芦娃原本是与言臻林千意对付炼虚境男修,在两哥们神识受创后赶过去用金网住了想对宣少燕少下死手的小金丹。
也因为怕跑来杀人夺宝的仨人还有其他帮手搞偷袭,藤果网住了小金丹,将宣少燕少送回如意屋,他守在门口。
小萝莉回来时,双方已经打了差不多三个时辰。
听了葫芦娃的描述,乐韵指着小金丹问:“他娘老子欺负你们,你们要不要把他揍一顿?对啦,白音鹰声,你们宰杀的那个猎物也留着,她和她的道侣是一起的,缺了一个,赏金要减半。”
收了炼虚境女修躯体的鹰声,连犹豫都没有,将女尸扔出来扒拉一番,将储物器扒位下来,连战利品与某具尸体一并上交。
乐韵先拿了储物器,收起了女修的尸体,然后将从男修那里扒拉下来的储物器放一起,检查里头有什么。
炼虚境女修是符修,有不少符。
他们夫妻俩走得不是正道,杀了不少修士,身家挺丰富,有二十多亿的上品灵石,还有几块灵髓。
余下的就是灵植、灵矿,妖兽肉和兽骨,一些中档的法宝,法袍就有十三套之多。
清点了东西,乐韵将物品分门别类的往外扔,就地分成,言、林修士和三只人形兽各有一份,宣少燕少也各得一份。
那些东西自己用不着,可以低阶处理掉或者做人情送出去。
法袍给了言、林、宣、燕四人,白音、鹰声和藤果是妖兽,他们用不着那些,多分了一些灵植和灵石。
分完灵矿,再分灵石。
言臻、林师兄和三只兽兽各要一份上品灵石,都没要灵髓,炼虚境的男修是小仙子抓到的,她应该得大头。
宣少燕少也有一份,他们俩出力少,少分了一点。
妖兽肉和一些乱七八糟的零碎物品,言臻和林师兄都没再要。
瓜分完了两个炼虚境修士的家当,乐小同掌将小金丹的储物器也撸了下来。
好家伙,小金丹不愧是他们爹娘的心头肉,家当非常丰厚,有七套法袍,法器最低也是中品,有五个阵法盘,灵石从下品到极品都有,折算起来差不多有四亿上品灵石,还有二块灵髓。
乐小同学果断的又将东西分掉,大家都出了力,人和兽全都有份。
林师兄已经笑得合不拢嘴,哎哟吔,跟着小仙子,不仅能增强自身实力,还能挣来大把灵石,简直太幸福了。
分完战利品,乐韵将小金丹也废了修为,亲自封了他的神识,再绑起来,喂了一颗辟谷丹,也扔进了灵兽袋。
被封了真元和神识的小金丹,在看到师娘、实则是亲娘死亡时已经吓晕了,自然后来也没见到他亲爹被擒。
他被撸掉储物器也不知道,直到被废丹田时痛醒了,在看了四周一圈,又生生吓晕了过去。
还在养伤中的宣少燕少,看得直摇头,都说老子英雄儿好汉,那家伙的爸妈挺厉害,他怎么跟狗熊似的。
处理好了杂事,乐韵和元婴阶的修士、小兽兽出了如意洞府,将洞府放在了灵舟内,把葫芦娃的雷系法宝放在灵舟上方吸雷,她带着帮手挖金矿山。
金矿小山不大,三人三只人形兽花了一个时辰,围着山挖出了一个环形深坑,在从底部取一条隧洞进去,在山腹中藏符。
小山被天雷锤炼得只余精华,再被炸裂,又受了一阵天雷淬练,更纯了,因为金属中灵气不足,仍然没有达到金神金的品质。
将金矿捡完,乐小同学让言、林修士和白音鹰声、葫芦娃进了灵舟,驾着灵舟离开。
灵舟飞了两天两夜,冲出了雷洲。
乐韵让灵舟暂停,将放在灵舟顶的葫芦取下来。
法宝葫芦原本是绿色的,在天雷中吸收了不少雷电之力,颜色也由绿转蓝。
小萝莉将葫芦给葫芦娃收着蕴养,驾着灵舟冲上云宵,又从云海之上飞行,前往摇光秘境。
看到云团,养了两天,皮肉伤已经全好,仅神识还没完全恢复的宣少,痛苦地嗷:“啊啊啊,又要开始坐牢了!”
燕行:“……”出去千万别说这货与他认识!
三只人形兽和言臻林师兄地来雷洲的路上也知道了“坐牢”是啥意思,瞬间也耷拉了下了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