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
“好的衡量尺度是什么?”
“嗯……”
“钱多钱少?官大官小?帅或丑?”
“综合性的吧。”张逸夫比划道,“先看看自己的情况,再去看看对方资产是否供得起,身份是否配得上,顺不顺眼什么的,女同志择偶都是这个思路吧?”
“你说的这是目的明确的相亲,实在嫁不出去,为了生活的一种妥协。”
“否则呢?”
“那我就这么问你好了。”阮湄紧跟着说道,“你跟夏雪,是用刚刚说的那套尺度选择的么?”
“我的尺度比较特殊,说不清楚。”
“她的呢?”
“她就没尺度!”
“是啊。”阮湄摆手道,“所以虽然宏观上你说的尺度没错,但刨去现实生活的无奈,在自由的情况下,每个人的选择都有一种冥冥之中的感觉才对。你跟夏雪,出身都好,条件都出色,从不认为婚姻是个难题,这才跟着感觉走,你就不许我这样出身一般,身份平凡的人跟着感觉走么?”
“有理啊……”张逸夫颇为正色地点头道,“这么看,不能怪文天明钱不够多,官不够大,人不够帅,只是……”
“好无聊罢了。”阮湄帮张逸夫说了出来。
这可就难了,如果症结在文天明很“无聊”上的话,这事儿还真没戏了。况且文天明和阮湄现在在恒电展得都不错,即便未来被迫面对婚姻,择偶的时候也有很多选择,都没必要做太多妥协。
阮湄看着车窗外,淡然道:“我,就已经很无聊了,再跟一个同样无聊的人在一起,那日子,得多无聊啊……”
“这……还真是无聊的难以想象。”
“啊……我真的那么无聊么?”阮湄有些惊讶,又有些失望地捂着嘴问道。
“不不,你特有意思,比夏雪有意思多了!”
“嗯……”阮湄开始逆向思维,“那我明白了,你的意思是夏雪很无聊。是不是因为,你这个人太有趣了,所以才要选择无聊的人在一起,追求安静?”
“小阮啊,你又开始犯轴了。”
“啊。”阮湄吐了吐舌头,“还是该好好做工作,不该想这些的。”
“我啊,也没什么意思的,只是有光鲜的外表,看上去挺神秘罢了。”张逸夫柔声道,“感情的事,都是自己做主,该选什么人就会选什么人。你放心,你总会碰到有趣的人,可难的是,那个有趣的人对你也有兴趣。大多数时候对择偶的妥协,我认为是因为这一点,没那么多两情相悦,很多情况要一方妥协的,妥协之后,也有妥协的幸福。”
“听不懂了。”阮湄直接摇了摇头。
“你是不是还没谈过?”
“没有。”
“有人追你么?”
“有过那么几个吧……你还记得林少聪么?”
“肯定记得,他现在在哪里?”
“还在华北局吧,他努力过几个月,后来就算了。”
“他够有趣吧?他可是励志获得诺贝尔数学奖的男人。”
“呵呵,他是个花花公子,兴趣都是暂时的而已。”
“所以我们天明……”
“又来!”
“算了算了……睡觉。”
天明啊,哥哥也只能做到这一步了。女人心,哥哥探一个夏雪已经陪了半条命进去了,你还是自己来吧。
……
刘庆丰松口之后,树木计量和赔偿工作也很快完成,土地征收费用是冀北政府负责的,这样算下来,恒电总共付出一万七仟元左右用于青苗补偿。好像是生怕恒电变卦,几乎在恒电支付这笔赔偿金的同时,政府方面负责的道路建设就已经展开了,还真是在那条通向市区的土路上开始测量挖槽,预计两个月左右,就算直达省道的路没通行,至少是有路可走了。
刘庆丰一边收了钱,看起来老实,其实不然。(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