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瘫症好了……”
张婆子揪着张祥泉的袖子不敢动弹,眼睛子急得直转:“替我取针,取针,瘫症好了。”
夜染笑眯了眼:“不会再犯了?”
她还没活够,嫌命长啊?
身上扎那些针,指不定是这个小贱蹄子要她的命。
留着一条命在,以后有的是手段报仇。
张婆子害怕那些针移进肉里,急着:“不犯了,再也不犯了,有里长和周郎中见证,我没瘫症,好着呢!”
“多亏了染娘治好张婆子!”
“怪不得染娘能认药草,这是随她娘,还懂医术。”
“人家替她诊病,这回张婆子要是赖上染娘,那是没脸没皮。”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染娘以前那么傻,没成想也有这么一天……”
有那么多村民做见证,张婆子想再赖账,也是不成了。
“瘫症治好了,你以后再得了什么病,可别赖上我。”
夜染迅速替她取了针,看向张祥泉:“看清楚,张婆子治好了,以后跟我没关系,别有事没事往我们孤儿寡母身上赖,兔子急了还咬人呢,别到时候弄得一个为老不尊,您人老家说是吧?”
被她这么挖苦,张祥泉脸色阴沉得可怕。
见夜染取了针,不再能威胁张婆子,他喝道:“站住,想这么走了?”
“毒妇,这瘫症治好了,你有没有留下什么隐疾,做没做手脚,谁知道。”
他张祥泉,在秀水村威风了这么多年,连里长周泽成也要给他几分薄面,还从来没有吃过这种哑巴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