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事情没有定论前,别说殷松选择维护殷天,就是夜染,也第一反应选择相信了他。
殷天是个什么性子,夜染替他行过针,最清楚不过。
陈思草三番五次送上门来,殷天要想睡了她,陈思草第一次上门自荐枕席的时候,他早睡了。
以他那么孤傲的性子,陈思草这种女人脱光了摆在他面前,会被他一掌扇飞了。
陈思草带着陈贵,这么大张旗鼓闹上门来,说她怀上了身孕,肚子里有货,夜染是信的。
但说她肚子里的孩子是殷天的,这个夜染绝不会相信。
很显然,了解殷天的殷松,也是如此以为的,才会一口咬定陈思草诬陷。
殷松这么一声厉喝,吓住了看热闹的人。
陈思草却是委屈的嘤嘤低泣:“殷老爷这是要仗势欺人,如果不是走投无路,草儿怎么会选择败坏名声,殷公子要了草儿时,说过娶我的。现在不敢认下,这要草儿怎么活?”
陈贵握紧的拳头青筋毕露:“你们殷家欺人太甚!”
“你要怎么活?那是你的事情。”
殷老爷冷笑一声:“哪家闺女怀了阿猫阿狗,跑来我殷家门口哭闹,我殷家是不是都要认了?”
殷松的话太过无情了!
陈思草凄厉的尖叫一声,朝门上撞去:“啊,草儿不活了……”
殷浪猛的挪过去,挡在陈思草面前,李大娘凌厉的白他一眼,弯身扶住陈思草:“傻闺女,有什么想不开的,还有大娘替你做主。”
陈思草靠在李大娘怀里哭得那个凄惨,李大娘冷声冷语:“我殷家也不差这一口饭,既是怀了殷家的种,替她定了这门亲事就是。老爷这是真打算逼死人,惹上人命官司?”
李大娘这么一开口,这么样一搂上了陈思草,那些被殷松的威仪震摄住的人,又开始指着殷家窃窃私语。
“这殷老爷替村里修路,以为他是个大善人,他儿子将人家闺女的肚子弄大,这是不肯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