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思草往殷浪怀里钻,大声尖叫:“我怀上的不是你的孩子,是殷大哥的,殷大哥在后院柴房给我梨子吃,我喜欢的人是殷大哥,不是你……”
早在殷浪去扶陈思草时,殷浪的婆娘小冯氏已经黑沉着一张脸了,这会儿见陈思草直往他相公怀里钻,还说怀了他的种,脸垮了下来。
“好啊,殷浪,你当我们冯家好欺负不是?”
小冯氏呵呵一阵冷笑:“乡亲们瞧清楚了,好一对不要脸的狗男女,暗渡陈仓怀上了野种,还要往人家身上赖,在我的眼皮子底下,哈哈哈,眼皮子底下……”
“你这只不下蛋的母鸡,滚回冯家去。”
殷浪搂着陈思草:“娶只母鸡还能下蛋,好过你嫁给我数年,蛋也没下一个,我这就休了你,娶了草儿……。”
那小冯氏的爹,可是邻村的里长。
这小冯氏姐姐嫁的是周泽成的儿子,冯家有亲戚在州府做官,不是好欺负的。
殷松脸都黑了:“淑仪才是我殷家的儿媳,你个不肖子,跟你的野女人滚出殷家。”
殷松骂殷浪,李大娘开始护短:“我儿也是替殷家传宗接代,要赶也赶那些没用吃白饭的药罐子,有我在殷家一天,谁也休想将我儿赶出殷家。”
这殷家,真是上演了一出大戏。
事件的主角,将面具缓缓移回脸上,对周围的争吵声浑然不觉,仿若是殷家的过客。
李大娘的话传进他耳朵里,他一声冷笑后,看着夜染:“我的脸烧成这样,染娘,你会嫌弃吗?”
嫌弃什么嫌弃!
殷天的半张脸是烧伤了,但以她的医术,治好这烧伤虽要费些功夫,完好如初也不是不可能。
有什么好嫌弃的?
夜染同情殷天的境况,如果不是被逼急了,谁愿意将这样半张被烧毁的脸暴露在别人眼皮子底下。
“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