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俊一开始患病,殷洪从梧桐书院回来,还会经常来串门。
说的都是一些学院的事情,他每次走后,陆俊神色都不对。
两年没有来往的人,突然登门拜访,周芸竹总感觉到哪里不对。
找了个由头没接他送的那只鸡,将人给打走了。
殷洪毕竟是陆俊的旧时同窗,见不见他,这得由陆俊拿主意。
“夫君好些了吗?”
周芸竹入屋后提了一句:“刚刚殷洪来过,染娘为了你安心静养,说别让人上门来探病,我将他打走了。”
殷洪来了?
上门这么快,果然是心虚了!
“从陆家那片茶园卖给殷家后,殷三郎两年没来串过门了,安心养病最好紧,不见也罢。”
陆俊温润的朝周芸竹笑了笑,让她坐在床榻边来。
他的目光执着而深情,突然握住周芸竹的手:“芸竹,你几年苦了你,等我这腿好了回去梧桐书院,替你考个举人回来。”
陆俊人虽温润,却一直行事有度,从来不会说出这么深情的话来。
他那眼神,像大泽湖里柔柔泛动的水波,将周芸竹一下卷了进去,她脸颊不自禁泛了红,怕陆老太太和石头突然闯进来,挣扎着要抽开他握住的手。
“说什么傻话,你是不是举人,也是我夫君……”
“竹娘,世人皆说患难见真情,我病了三年,你不离不弃,待我一如当初。”
陆俊目光深邃了些,也深情了些,拉着周芸竹趴在他怀里:“得妻如此,夫复何求?竹娘,我陆俊立誓,不管富贵贫贱,此生待你如珍宝……”
深情动时,不得自已!
陆俊刚要吻上周芸竹的脸颊,门口传来的脚步声,打断了他们夫妻俩的亲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