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大人对秀水村的事情并不知情,如何如此武断?难道县令大人让曹大人过问案情,曹大人打算给民女强行安一个罪名?”
看着曹主簿气得铁青的脸,夜染含笑道:“民女被赶出陈家一事,秀水村村民皆能作证,若是还不够,大人可以传秀水村里长来一问便知。当初民女的爹给民女写下一纸协议,断定民女与陈家再无干系,并按过手印,签字画押。”
曹主簿在县令大人面前夸下海口,一定会将此事办妥当了。
没想到碰到了一个刺头!
别说啃了,连碰也碰不到。
要得县令大人器重,这差事必须得办妥了。
事到如今,只能用些非常手段了。
曹主簿眸子里黯沉的光一闪而逝,哄骗道:“你说的协议文书,怕是随口胡诌之词,若真有那份文书,取来本官一看。”
夜染感觉,这个姓曹的,怎么盘问,都无法给她定罪,已经渐渐失去了耐心。
触上他眸子里闪过的狠光,放染就知道,如果真将文书拿出来,只怕有去无回。
她手上握着的文书契约,只有在堂审时取出来,才能做最有力的证据。
“大人,有谁会将这种契约随身携带?”
夜染嘲讽的一笑:“明天堂审时,民女的家人自会取来,呈给县令大人一观。”
好一个狡猾的女人!
处处答的滴水不漏,让他无从下手。
她为人如此警惕,曹主簿不相信郑捕头去拿人时,夜染不会将如此重要的证据带在身上。
一个女人都办不了!
他还怎么在主簿的位置上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