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氏犹豫了一下,步子一顿:“不会吧?”
“那哪知道?”
周海娘道:“染娘也没犯什么事,好好的变成了刁民,你去扶,一会儿他跌一跤,难说不是被推的。你会不会也成了袭击县令大人的刁民……”
这么一说,张氏一族那几人,想着上次张祥泉在县衙也没讨到好去,现在躺着也起不来。
算了!
她们心照不宣往后退了一步,心里打定主意,还是安静的瞧个热闹。
郑捕头其实摔得不重,但是刚刚感受过那人的威压后,他深知什么才是强者。
有那种身手的人,一定不简单。
联想到上次冯同知会闯县衙的事情,特别是记起了沈辰堂审夜染的时候,她递过一块免跪牌。
那个牌子,沈辰不动声色还回去了。
他以前常在孙大人身边当差,可是知道那道免跪牌上的印记,是府台大人的。
明哲保身!
郑捕头没摔多厉害,也两眼一闭,彻底的装晕死过去。
院子里再也没有碍眼的人,殷天朝苹果树下的夜染走近,积蓄了快一个月来的思念,在这一刻爆了。
他嘶嘶低哑声唤道:“染娘……”
大娥感觉这人好奇怪!
这么一拎,就将人给扔着砸下去了。
她探出头去看看坡下砸进溪沟里的人,好奇的围着殷天打转转,一直盯着他那只手看。
殷天要去替夜染拢垂落的鬓,被大娥这么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