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夫人站在亭廊下冲公子冷笑,旺才这才知道上当受骗了,急道:“夫人为什么要将公子吊起来?夫人骗旺才去喊人……”
“这个杂种心机深沉,狡猾得很,不骗你去喊人,他怎么会心甘情愿自投落网?”
李思华在亭廊下哈哈狂笑了几声,冲身后的家丁道:“将旺财这个蠢货先关押去柴房,别坏了本夫人的大事。”
“是,夫人!”
很快,旺才被拖着往柴房去了,嘴里却是叫个不停:“老爷,救命,夫人要害公子,老爷,救命……”
旺才怕是被拖他的家丁堵住了嘴,他的声音很快淹没了下去。
李思华看着树上被吊起来的人,一阵冷笑:“杂种,没想到吧,有一天你也会落在我手上。要不是旺财那个蠢货去喊人,怕是你没这么容易上当受骗……”
殷天被吊在树上,冷声打断他:“说吧,你将殷松怎么样了?”
“这么说来,你猜到了?哈哈哈,你猜到了,还跑来殷家送死,看来你们果然是父子情深,也不枉殷松这个老东西,偏疼你这个杂种,处处护着你。”
李思华哈哈狂笑出声:“你娘就是个婊子,让我守了一辈子活寡,让我被大泽湖畔十里八村的人嘲笑。要不是你和那个贱人,插手陆家的事情,我家三郎又怎么会被抓进泽城大牢?三郎走投无路,入了土匪窝,你这个杂种都不肯放手,让府台大人剿匪。落在我手上,三郎没有了活路,你也别想活命。还有大郎,他的腿现在还瘸着,这一切都是你,是你这个杂种心狠手辣……”
“李思华,你疯了!他不是你能动的人。”
旺才的喊声,早惊动了被软禁在主屋的殷老爷,不顾看守他的家丁阻拦,他怒气冲冲赶了过来。
一看到吊在树上的殷天,再看到狂笑的李思华,指着李思华手直颤抖:“你个毒妇,到底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