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恨不得,将那蜂房一把火烧了。
但是好不容易兜来的蜂房,里面还有蜂仔和蜂蜜,没舍得动。
“在,在!”
“那就好办了,蜂房焙干研末,猪油调敷。”
夜染隔着面纱看向他,温声提醒一句:“后堂往左走,有一处茅厕。”
一个女大夫,怎么能顺口将涂尿液一事说得如此顺溜?
那人似信非信,但是想到前边出去的两个病患,都说遇到了神医,他现在疼痛得要死,少不得弄点尿液给涂上去。
走到门口,那人扭过头来,结巴着问:“可是要自个撒的尿?”
夜染轻嗯一声,淡定的朝他挥挥手,打他走了!
这时候,进来一个妖妖娆娆的女人,走路还一扭一摆的,捏着嗓子娇滴滴道:“女神医,我难受!”
夜染隔着面纱,嘴角一阵抽搐,好端端的看个病,非要摆出这副姿态来,她是大夫,也不是那些个爱逛窑子急色的男人。
只看她走路的姿式,还有说话时的矫揉做态,夜染大概能猜到她做的该是男人的生意。
小月儿第一次瞧见这种奇怪的女人,趴在夜染腿上好奇的探出小脑袋看那个女人。
“哎呀,这个小姑娘,长得可真好看,长大了,那是百里挑一的美人胚子。”
说完,用打量货物一样的眼光盯着月儿直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