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李春花,陈贵还要下地干活,回来还要端茶倒水伺候水莲,整个人累得快虚脱了,晚上往那儿一躺,水莲就是使尽浑身解数,陈贵也不得劲了。
再说,陈宝儿是他唯一的儿子,他不能跟陈宝儿离了心不是?
那天从夜染家离开后,陈贵坐船上了一趟小泽镇,将陈老太太她们几个给接回来了秀水村。
人一接回来,家里又开始鸡飞狗跳。
说白了,那都是银子闹的。
那天陈长金家走水了,只有陈老太太和李春花进过屋子。
水莲一口咬定了,是她们两个偷了她的银子和手饰,就是陈贵做主将手饰从陈老太太那儿要回来还给了她,水莲还是要闹,非得让陈贵将那几十两银子还给她。
气得陈老太太大骂陈贵,威胁他不将水莲赶走,她就一根绳子上吊自尽了!
水莲也不是省油的灯:“不将银子还我,要赶我走,门儿都没有,我去镇衙告你们去,去泽城告你们去。你个死老太婆和贼婆子偷那么多银子,你们一家子都得进大牢……”
请神容易送神难!
再加上陈贵一沾了水莲那娘们儿,那销魂入骨的滋味一时也忘不了,实在不舍得将她赶走。
镇衙那边的人,都警告过再去面铺闹,将她们抓进泽城大牢。
陈贵胆小,一时也不敢再去问陈柳儿要银子,所以又将主意打到夜染这儿了。
这药庄又是护卫,还有狼守着,陈贵在药庄门口转悠了几天。
他趴在墙头,瞧见那个守门的傻大个,带着星儿月儿和几头狼去了后坡,大门又虚掩着,才趁机会摸进了药庄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