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春花昨晚和水莲打了一架,一身腰酸背疼,是陈宝儿饿得呱呱叫将她喊醒的。
她起来那会儿,陈老太太瘫在屋子里骂,陈宝儿饿得又哭又嚎,偏生陈贵和水莲还睡得很香。
太阳都爬得老高了,他们睡这么晚不起来,用脚趾头都想得到,水莲昨天跟她打了一架,怕陈贵将她赶出去,又用狐媚子手段勾了陈贵一夜。
她气得在灶房将案板剁得咚咚响,不见陈贵和水莲起床的动静,李春花在水缸前照了一下。
水里那张脸,昨晚跟水莲干架时,被那个贱婊子给抓伤了,五道结痂的血痕清晰的现出来,脸肿得老高。
李春花越想越气,凭什么她受陈老太太的气,还要伺候水莲一个野女人?
兔子逼急了还咬人!
她一怒之下,拿着菜刀直闯陈贵住的那屋。
结果就看到,水莲晕倒在地,床榻上的被子掀开着,陈贵不知所踪。
用凉水将水莲泼醒了一问,才知道昨晚她是被人打晕了……
屋前屋后寻了一圈,见后屋泥地上有踩过的脚印,像是往山里去,李春花忙喊了陈长水帮着入山找人。
一路找到石林,现陈贵晕倒在地,一身血肉模糊。
陈贵再不济,也是陈家的顶梁柱,将人救回来后,现他一身是伤,陈老太太哭得撕心裂肺。
“老天爷啊,这是遭的什么孽啊,好好的人,怎么突然成了这样?以后要怎么活啊,我的儿,你丢下我这个老婆子,还有宝儿,可怎么办啊?”
“哭啥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