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小东西刁钻得很,他的手刚沾上他的衣角,他一个猛子扎进了湖水里。
他一入水,像一条灵动的鱼,一下滑开了好远。
然后,从画舫旁的水面钻出来,朝殷天做鬼脸:“笨爹,有种你下来!”
夜幕渐渐垂下去!
仁心堂后院一间屋子里,灯火通明。
锦帐起伏,一个女子像蛇一样,缠在了公孙冥身上。
公孙冥眼睛涨红,一个反身将她扑在身下,耳边却是响起了张大夫替他号脉时说过的话。
“心脉有疾,身中奇毒却不懂节制,房事过度以至身子虚空,已显肾脉衰歇之兆……”
那女子见他不动,一只手勾缠上了他的颈脖子,在他耳边吐气如兰,另一只抚着他的喉结,一路下滑打着圈圈。
公孙冥喘着粗气,痛苦的闭上了眼睛……
很快有衣裳从锦帐内扔出来,帐内响起女子一声高过一声的尖叫,还有男子粗重的喘气声。
突然砰的一声,粉面含春的女人,被从床上猛然推下来,撞到床角惨叫了一声:“公子,可是牡丹服侍得不好?”
公孙冥从帐内探出脑袋来,指着地上撞破头的女子,面色狰狞:“贱人,你个贱人,滚回你的回春楼去……”
“公子!”
牡丹拣了衣服捂在胸口,一脸的不敢置信。
但触上他阴沉得可怕的眼神,感觉再不离开,他那只枯木般的手,一定会掐断她的脖子。
她匆匆套上了衣裳,跌跌撞撞离开了!
“不节制房事,恕老夫直言,三年之后,就是大罗金仙也无法救治。”
耳边再一次响起张仲杜那老东西的话,公孙冥一脸颓然,再次痛苦的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