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一天下来,她不哭不闹,还会帮着递东西,让苗大夫对她喜欢得不行,恨不得小月儿就是他孙女儿。
夜染牵着她离开本草堂时,苗大夫还激动道:“这娃儿,天生就是为医术一道而生的,悟性极高,小小年纪,性子竟能如此沉稳!”
她的小月儿,替她长脸了!
马车一路往宅子去,夜染将小月儿往怀里搂,柔声问:“月儿饿吗?”
“不饿,苗爷爷让药堂的小哥哥,给月儿去南街买了点心吃。”
这一天学到了不少东西,小月儿也高兴得很,碎碎念叨:“娘亲猜猜,爹爹有没有想月儿?他会不会在宅子门口等月儿?娘亲累了一天很辛苦,月儿学了苗爷爷的按摩术,一会儿回去给娘亲松骨,嗯,还要给爹爹松骨,爹爹练武,还拿笔写字,一定手酸了……”
原来,小人儿这么用心跟着苗大夫学按摩之术,是想给她和她爹爹松骨。
一天没见着殷天,月儿碎碎念叨的劲,像极了吴大娘。
夜染不由的失笑出声,将甜暖的小月儿搂得更近了些,还俯身在她额上轻轻啄了一口。
马车到了宅子门口,暮色已经彻底沉下来,天黑了!
夜染一掀开帘子,看到宅子门口那一盏灯笼,心里一暖,牵着月儿下了马车。
月儿一时没看清举着灯笼的人,以为是殷天,朝那道影子扑过去,甜甜的喊了一声:“爹爹,月儿回来了!爹爹想不想月儿……”
“哎哟,我的小主子,看错了!”
周管事拎着灯笼迎上来:“是老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