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染兴奋之下,吧唧一口亲上去:“我怎么没想到?我明天再去东市找找,只要人在东街,掘地三尺也能找出来。”
她动静太大,月儿翻了个身。
殷天将指头架在夜染唇上,做了个嘘声的动作,指尖触摸到的柔软,让他想要更多,气息粗重捧上了她的脸,俯身噙住那抹芬芳……
孙一尘叔侄许久不见,畅聊了一晚上,天明时才合了一会儿眼。
昨天让周管事派人去本草堂接人,秦白从邺城带来的马队,也赶来宅子这边,封装好的药膏药丸已经装车。
一用过早膳,秦白要动身了!
夜染陪着孙一尘,送了一趟秦白,趁着东街早市热闹,夜染正准备动身往东市去。
本草堂那边的伙计,匆匆找来了宅子:“本草堂骨科昨天收了一个病重的少年,苏掌柜替他接完骨后,一直晕迷不醒,众位大夫也没有法子,耽搁久了恐有性命之忧,苏掌柜让小的来喊夜管事去。”
事急从权!
夜染只得让陆永明,陪着薛征和孙一尘再去一趟东市,然后跟着伙计匆匆往本草堂来。
马车刚一停稳,苏长顺迎出来:“染娘,你总算来了,病人晕迷不醒,一身开始青紫……”
昨天接完骨后,脉相诊出是淤血之兆!
本草堂的值守大夫,也给行过针,开过去淤血的方子,让少年的母亲以嘴喂服。
可一个晚上过去,还是没有醒来的迹象?
夜染一来,苏长顺莫名安心,引着她往幽静的后院来,还在屋外,就听到妇人的痛哭声。
“别哭了,你哭他也不会醒来,还扰了病人清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