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杏马上反映过来,夜染说的是什么,顿时两眼放着光。
“染姐姐,冤枉啊,这苍蝇镀了一层金,咱们铺子里花茶多,杏儿还以为是哪飞来的土黄蜂。”
青杏委屈脸:“下次杏儿再也不敢眼花,臭苍蝇敢上咱们铺子门口嗡嗡,一准儿一巴掌拍死两只!”
夜染和青杏一唱一和,李春花和陈思草气得胸脯剧烈的起伏,答腔也不是,不答腔也不是。
搭腔就等于承认自己是那两只臭苍蝇。
不搭腔吧,一口气憋在胸口,上不去,下不来,那是一种憋屈得要死的滋味。
陈思草护着李春花,气得要死:“贱人,你敢打我……”
“贱人骂谁呢?”
夜染眸子里涌上一抹戾气,一巴掌朝陈思草重重甩过去,看着她半边脸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起来。
夜染讥讽的扬唇冷笑:“这一巴掌是教你一个道理,咸鱼翻了还是一条咸鱼,你们就是穿上了绫罗绸缎,戴上了光闪闪的簪子,那也像狗栓了一条链子,还是一身土鳖气,胸无点墨,就好好憋着做回你们的土鳖王八,别扮什么贵妇人出来丢人现眼。”
夜染心里虽倨傲,但陈柳儿,依然是她重要的人。
没功夫听疯狗乱吠,她离开时,轻蔑的冷睨她们一眼:“不过是香茗坊的两条狗,也敢在我面前汪汪。是香茗坊的人绳子没绑紧,才放你们出来咬人的吧?”
被人当狗使的蠢货,给拴上一条链子,到时候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她们两个,还没有资格在自己面前乱吠。
夜染冷睨她们一眼,轻蔑的冷笑了一声,头也不回钻进了马车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