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杏囧道:“不是,奴婢以为小姐又心软了。”
“经历了那么多,我便是为了奕儿和贤儿,也不能对他们心软。我来探狱,是因为与陈贵还有一丝血脉亲情牵连,不是不信染娘,要背弃于她。傻丫头,你跟在身边时日也不短了,难道以为你家夫人这么容易受她们挑唆?”
陈柳儿笑着替青杏拢了拢鬓:“这就去替你的染姐姐好生看着花茶铺子,不管怎样,也不能让新开的香茗坊将咱们铺子里的生意给抢了。”
从小泽镇一回到泽城,月儿枕着殷天的手臂睡着了,一路回到宅子里也没有醒。
殷天将月儿抱回屋,安顿好了,才出屋子。
这时侯,周管事已经在侯着:“禀主子,如烟姑娘来了。”
殷天脸色一沉,像刀子般犀利的眸光,落在周管事身上。
“她来干什么?”
被主子用那种眼神盯着,周管事脊背凉:“如烟姑娘有应国公亲笔书信,要转呈到主子手上。”
她最好,有应国公府的书信要转交。
殷天阴晴不定看了周管事数息:“周通,你跟在本王身边多少年了?”
周管事不知道这话是什么意思,还是老实的回答。
“奴才自京城时随在主子身边,有十来年了。”
殷天跨出门槛时甩下一句话:“年岁这般大,怎好一直辛劳你跟在本王身侧操劳?你该找个依山傍水之处颐养天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