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染一时哽咽,不知道说什么好。
“老道应下主子,要护王妃和一双小主子安危,但北疆战场形势逼人,老道夜观天象,上次他去州府前算的那一卦要灵验了,老道只有亲自赶去北疆战场,方能保王爷无恙。”
玄诚道长重重的叹一口气:“王妃,护你和小主子安危一事,老道要食言了!”
若不是玄诚道长站在她面前,告诉她这些话,夜染还不知道,他对她,已经好到了这种程度,他这是宁愿置自己于险境中,也要保她和孩子安然无恙。
夜染重重的点头应下,当机立断:“药庄有私兵在,还请道长去北疆战场时,带上骁王府那一百死士。”
“不可!”
玄诚道长摇头:“骁王府的精锐是王爷留下来给王妃和一双小主子保命用的。”
夜染咄咄逼人:“道长是不听我这个王妃的号令?还是不信本妃有自保的手段?还是道长以为,凌云国还有很多阿满那等高手?”
一个阿满,已经难逢敌手!
再说以那人一惯的手段,绝不会在明面上动手,无非是暗地里玩些阴谋诡计。
玄诚道长艰难的应下:“那好,老道明日动身时,带五十死士去北疆战场,助王爷一臂之力。”
他从袖笼里取出一块令牌:“这是能号令死士的令牌,此令一出,可护王妃和一双小主子安危。”
交代完令牌一事,玄诚道长突然问夜染:“王妃想让一禅那个秃驴入驻梧桐寺,可是他一直避而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