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北疆东南地区连年来都有大雨倾盘和山体顷倒之事,但从来没有闹出过这么多人命,这是上天给了咱们凌云泱泱大国一个警兆啊!”
“确是如此!”
“为何会在骁王班师回朝的路上出这等意外,是不是骁王杀戮太过,触怒了天意?”
听着大臣们议论纷纷,龙胤幽的脸都黑了。
审过了阮二爷后,他现阮国公府请道士入宫一事不对劲,听到这些议论声,他终于知道哪里不对劲了。
皇上不是父皇,哪有父皇那等胸襟?
他又怎么会眼睁睁看着,再出一个像越王那样战功赫赫的骁王?
又怎么会看着兵权旁落?
他这是想给皇兄安一个杀戮太过的罪名,将北疆那场天灾变成人祸?
而这些个义正言辞议论纷纷的朝臣,就是帮着皇上和阮国公嫁祸皇兄的帮凶。
“是谁在沙场浴血奋战?是谁将大漠铁骑挡在了北疆外?是谁只带五千精锐冒险横穿大漠死亡之谷,直捣大漠龙庭擒拿了大漠国太后和太子?”
一连串的质问后,龙胤幽震怒道:“是骁皇兄,骁皇兄为了凌云国的安宁,为了百姓休养生息,不顾性命之忧犯险横穿死亡之谷,才换来了这场大捷。你们这些朝臣夜夜笙歌时,可有想过北疆处处埋忠骨,何须马革裹尸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