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替李成德行过针后,人是醒转了,但对李成德的病症却束手无策。
他反复把着李成德的脉搏愁眉不展时,见夜染从凤栖宫走出来,眸眼亮。
“是不是皇上传召夜大夫来替李将军诊脉?夜大夫快来看看,李将军的脉相怪得很。”
他这一喊,身上又痒又痛的禁卫一齐看向夜染,眸子里透着害怕,也透着希望。
害怕是因为,夜染说过闯进未央宫的人会中诅咒。
她知道未央宫里有诅咒,想来也知道如何诊治?
这种又痒又痛的感觉,实在生不如死,还不如在他们身上砍几刀来得自在痛快。
李成德带人闯进未央宫时,是如何的穷凶极恶。
放过这些禁卫还有可能,替李成德诊脉?在他闯进未央宫咄咄逼人时,已经注定他的死期到了。
更何况,此人是越王旧部,却开口闭口喊阿松越王府余孽。
这样的人就是死了,也不算无辜,而她还顺手斩了皇上一条左膀右臂。
她又如何会替他诊治?
夜染扫一眼痛痒如死狗的李成德,讥讽的勾起唇角:“还是等太医令入宫吧,李将军的病我可治不了。”
那个太医急了:“可太医令说夜大夫医术更在他之上……”
夜染打断他,看着垂头丧气忍痛的李成德,讥讽的开口:“李将军带着人擅闯未央宫时,我说过替他把脉,李将军拒绝了,说就是死,也不会让我替他医病。”
“再说了,李将军不是染病了,而是擅闯未央宫中了诅咒。我数次提醒过李将军,不敬神明,不敬太妃和先帝,擅闯未央宫的人会中诅咒而死,李将军非但不听,还仗着禁卫军统领的威风让我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