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上次大漠精锐落败后,他们主仆离了心,夜氏的小把戏,姚青就是想拆穿,也怕太子殿下听不进去。
趁着这个机会,姚青进言:“殿下心悦夜氏,纵着她没错。但这纵,也要有尺度。对待女人,该像驯鹰一样。”
对待女人,该像驯鹰?
阿满扭过身来:“说来听听!”
“大漠驯鹰时,会给鹰准备活物,让它猎取。”
姚青精明的眸子闪了闪:“殿下以为,若猎物多了,那鹰可会听话?”
“不会,草地上的猎物太多,雄鹰不会被驯鹰人控制,鹰饿到了极致,能从驯鹰人那里得到猎物,一开始会警惕,每次饿极了得到猎物,长此以往才能制住鹰的野性,让鹰被驯养。”
阿满说着说着,似有所悟!
姚青趁机道:“夜氏是一头桀骜难驯的鹰,太子殿下若给的猎物太多,她得到太容易,便无法制住她的野性。若给的猎物有尺度,让她饿极了再得到,那情况又不一样了。”
夜染是一头桀骜难驯的鹰?
这个说法,阿满有些认同。
因为,尽管这些日子,他什么都顺着她,但她的笑意还是带着疏离,他走不进她心里。
阿满看向姚青:“本宫这些日子离她近了些,却像隔着一层什么。依你之见,本宫该怎么做?”
姚青给阿满出主意:“驯鹰,自然是要驯服她的野性。太子殿下不妨想想,驯鹰人是如何对待不听话的鹰……彻底驯服了她的野性,在她身上打上烙印,这头鹰以后就是殿下的。”
阿满问:“如何打上烙印?”
“打上烙印,就是做一个男人该对一个女人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