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妇人敲了敲手上的拐杖,还想拦着他,星儿感觉这妇人很是不简单,古怪得很,所以从她臂下钻出去,施展轻功一溜烟上了游廊。
“别走啊,老身好久没见过你这般有趣的小娃儿……”
星儿弯腰往她臂下钻,施展轻功一跃好远,那妇人眼睁睁看着他纵向了游廊,拐杖在地上重重顿了一下,感叹一声。
“跑得倒是快,好小子,真像一条滑溜的鱼儿!”
她微眯着眼站在木桥上笑了笑:“活到这把年岁,竟有个小子敢诓骗老身?他爹是医馆大夫?骗人!蓟大夫能生出这般滑溜的儿子?菖蒲家的那个孙儿,古板沉闷得很,可没有这小子有趣……”
星儿不知道,药王医馆很少有小孩儿出现。
月儿猜他是什么菖蒲爷爷家的孙儿志远哥哥,那个什么志远他爹又是药王医馆的大夫,所以遇到那个妇人,为了免人猜疑,他才干脆冒认了身份。
须不知,那个什么志远,最是古板沉闷,跟他爹蓟大夫一样,只一门心思钻研医术,小小的年纪已经能在医馆药房帮着忙活。
蓟大夫一门心思钻研医术,一身银针术出神入化,能生死人肉白骨,所以夜离才放心将京城最大的一间药王医馆,交到他手上来打理。
端木渊引着夜染一入药王医馆,刚逛了几个诊室,夜染站在一间诊室窗口,便被在里边替病人施治的蓟大人给震住了。
进诊室医治的是一个烧的小娃儿,那孩子被抱进诊室时满脸通红,一双瞳孔涣散无神,嘴里闷声痛哼,显然是烧得有些迷糊了。
蓟大夫取出银针刺入他身上的穴位,手法看似平平无奇,以夜染的眼力还有对针法的理解,能见到银针在他的指下急速的微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