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如何使得?”
蓟大夫一脸不自在,脸色更绯红了:“少谷主,让含大夫穿我的衫子,这不合适,关系到女子的名节。”
也难怪含笑刚刚顽皮,突然戏弄蓟大夫。
蓟大夫明明已经成亲还有儿子的人,打理东街医馆也十分老成,对待女子时,却像个情窦初开的少年郎。
含笑不逗他逗谁?
只是暂时借用他的衣衫,还真是不禁逗。
含笑知道夜染带着她,是来查账。
很快猜到这或许是一个引蛇出洞的好计谋,还非要借蓟大夫的袍子一用不可。
含笑帮着催蓟大夫:“什么女子的名节?含笑不在乎。再说少谷主让含笑借用蓟大哥的袍子,是为了尽快将京城十几家医馆药堂握在手中。蓟大哥也想帮少谷主是不是?”
“这怎么能混为一谈?脱袍子,跟尽快拿下医馆有何干系......”
蓟大夫还想说什么,在两个女人的虎视眈眈下,只得无奈的脱下外袍,递给含笑披上。
含笑将他的衣裳披在身上那一刻,蓟大夫的脸一阵滚烫,涨红得不像话。
等夜染和含笑离开了马车,川芎赶着马车往北街的成衣铺子行去,蓟大夫摸着滚烫的脸,这才回过神来。
南街医馆一间装潢得古色古香的屋子内,允管事拿着一本账册美滋滋在翻阅。
他端坐在宽大梨花椅上,旁边是一处石磨的桌子。
桌旁有一小孔,清泉从石磨的洞里顺着水渠潺潺流淌进一旁的池子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