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夜染,公冶崇的管事贵叔,急匆匆回来了。
“五公子的伤势如何了?”
“无碍,那女人医术不错,用银针替我止了血。”
公冶崇见他欲言又止,看着他:“有什么就说吧!”
“表少爷从不伤人,分明是那女人激怒了他,让他用剑刺伤表少爷。她到底是来替表少爷治病,还是替五公子治病?她替表少爷治病,为什么非要五公子遭罪......”
“这样的话不要再说了,她是个聪明的女人,她本能够借着替一舟诊病的机会,趁机打探公冶家的秘密,但是她没有。她不是一般的庸医大夫,一舟的病情古怪,她出手诊治的法子亦是剑走偏锋。”
公冶崇睨他一眼:“本公子倒觉得,这个女人挺有意思,进退有度,她是个有资格的盟友。”
大概是他家公子从来没有用这种口气跟他说过话,贵管事一时怔住了,不敢再提夜染让公冶崇受伤一事。
他只在一旁小声的问:“公子还受着伤,真要替她进宫一趟?万一娘娘问起......”
公冶崇唇角勾勒出一丝神秘莫测的笑意,扬了扬受伤的手:“本公子练剑伤着了,姑姑不是更该心疼本公子吗?备马车,本公子这就入宫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