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他坦然认下捻酸吃醋,让夜染哭笑不得,扶着他的脑袋无奈道:“你这样,幼不幼稚,让咱们孩子怎么看你?”
龙胤天将夜染的手握着,凑近嘴边亲了一口:“你要是能离公冶崇远点,本王的孩子说我这个当爹的幼稚又有何妨?”
夜染一阵无语!
“跟在公冶崇身侧的那个公子,你看到了?他叫侯一舟,是公冶崇的表弟。”
夜染问他:“我当初想接手京城的药王医馆,在南山医馆门口生的事情,你可知道?”
那时候,染娘什么都忘了。
他很担心她,其实一直有派人暗中跟着她。
龙胤天如实点点头。
夜染接着说下去:“允管事怎么能请动公冶家的五公子出手,也就是顺藤摸瓜,我找到了公冶崇的软肋,就是他表弟侯一舟。他养男宠,那是因为在侯一舟身上求而不得,要解决允管事给太后诊病弄出的危局,条件就是我替侯一舟治病,他帮着让我想办法进宫去。”
“原来如此!”
也不能怨他想太多,他家染娘的确不是那种惊艳的女子,但是若是相处久了,很难不为她内在的神韵所折服。
不管是当初的萧子骥,还是后来潜伏在她身边的大漠太子。
龙胤天开口:“这么说来,你是借着替侯一舟治病,拿捏公冶崇,如今他和咱们是串在一根绳上的蚂蚱?”
“拿捏吗?”
夜染摇了摇头:“公冶崇此人,除了沉迷男色,脑子清醒是很,端妃娘娘在宫中膝下无子,公冶家很难不被扯进皇权争斗中,既然要选,他就挑了你这棵大树,好等将来有一天,暴风雨来临时,能替公崇家遮挡些风雨。”
难怪公冶崇离去时,在归芸居门口并没有避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