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还脸红着,不会是酒还没醒吧?”
她嘀咕着,伸手就过去推徐其灼,才碰到他的脸,顿时就往后瑟缩了一下。
滚烫的温度,有点灼手。
“怎么这么烫啊,这不会是烧了吧。”
拍着他的脸把他叫醒,现在可不能直接让他再睡了。
“徐其灼,徐其灼?”
徐其灼朦朦胧胧的睁开眼,看到时离的时候,眼睛亮了亮,下意识伸出手来捏住了她的手腕。
脸上挤出一丝微笑来,笑起来的样子有点可爱。
“哭包子……”
一开口,声音沙哑的吓人,他还要说什么,然后唇就被时离直接捂住了。
“别说话,声音也哑了,我量一下提问,药箱……我记得药箱在……”
时离左右看了一眼,看到直接塞到旁边台子的箱子,一摸现就是个药箱。
她从里面摸出来一个耳温枪,在他耳朵边测了一下。
一看上面的数据,心头跳了跳。
“三十八度五,有点高了,怎么就烧了?喝个酒,怎么烧的。”
徐其灼闷在被子里没说话。
他不会说昨天晚上没能睡着,在她的房间外面徘徊了好久。
连着洗了三个冷水澡。
醒来就感冒了。
只是捏着时离的手不放手,眼神直直的看着她,还带着笑意。
“陶夭夭,你……你知道你是谁吗?”
“我不是陶夭夭么,我看你都烧糊涂了。”
时离听他哼唧的声音,有些萎靡不振的样子。
“我……我先去给你拿点药,还不行我们要去医院。”
时离看着他这样子也说不出叫他还爬起来赶工的事了,她还没那么残忍。
起身要走,手却还被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