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临,孩子们折腾了一天也都累了,狗娃娘和几名村妇带着孩子回去睡了。
黑影一闪而过,白若竹的嘴角却扬了起来。
“你都不紧张?这么不懂得防范。”江奕淳出现在她面前说道。
“一闻就是你的气味,我防范什么?”白若竹笑着说道。
“所以说你是狗鼻子。”他说着伸手捏了捏她的鼻子,她一爪子打了过去,“讨厌,别闹了,查的如何?”
江奕淳笑起来,“你都想不到是什么人。”
“别卖关子,什么人?”白若竹轻轻的掐了他一下,也没打算真的使劲。
“还记得秦开畅不?”江奕淳说道。
白若竹还真一下子没想起来,想了半天才终于有了印象。
“就是之前骗了桂枝的渣男?”
“当年他和你二哥走的很近,后来还骗取了你朋友方桂芝的芳心,结果后来投奔了端王,后来跟着端王一起消失了。”江奕淳慢慢讲了起来。
“据说端王去突厥,也有人说他就藏在自己曾经的封地之中,轻易不会出现,所以秦开畅这个人大家也慢慢忘了。不想秦开畅弃文从商了,这两年生意做的还不错。也大概是咱们去了扶桑一躺,没有关注到这些情况。”
白若竹点点头,最近一年她几乎很少问声音的事情,就是有什么突状况,下面的管事也都清楚了她处理的态度和方法,都能自行解决了。
“秦开畅做了药材生意,也做了牙膏声音,巧的是,他做的牙膏铺子叫白药牙膏铺,就跟咱们的差一个字。”
“白药?”白若竹噗嗤一声笑出了声,“难不成他用了云南的一种白药做的牙膏吧?有助于止血消肿,对口腔溃疡很有帮助?”
“你还真猜对了,你怎么知道的?”江奕淳问道。
白若竹笑起来,“我以前生活的地方,就专门有一种云南白药牙膏,名气还挺响的,不过没我的牙膏好。”
“那秦开畅怎么知道的?难道他也是……”他皱了皱眉头,之前也见过秦开畅,竟是一点都没觉出来。
“应该不是,负责他还有其他做生意的法子,何必跟已经抢占了市场的我竞争?白药出在云南,很可能是在承水那片,他应该是在南楚得了方子,将之加入了牙膏之中。”白若竹说,“他人现在在洛河城吗?抓到没?”
江奕淳摇摇头,“是抓到下面的人招供的,他早几天安排好事情就走了,据说是南下了。我已经安排人去追查了,但如果他进入了承水国,就不太好找了。”
“白药牙膏铺?”白若竹眯起了眼睛,“找不到他的人不要紧,反正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庙,破坏他的生意就是了。”
别的不敢说,就说牙膏行业,她还是有打击对手的实力的。
“另外,我怀疑苏家村第一个得病的孩子也是秦开畅搞的鬼,刚刚我也查了一下,苏家村一个月前死了个妇人,那妇人和秦开畅的人接触过。表面看她是不堪被丈夫毒打而上吊自杀,但具体死因应该没那么简单,不过人已经下葬一个多月了,不好查了。”江奕淳又说道。
白若竹冲他眨眼睛,“谁说不好查了?开棺验尸啊。”
“村里人迷信保守,不会同意开棺验尸的。”江奕淳泼了冷水。
白若竹又笑起来,“谁说不会同意了?让占星说就行了。”
她见江奕淳不解,随即讲了他们进村的时候,占星很机智的故弄玄虚,村长已经请求占星驱秽了。
“行,跟占星说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