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娟还是不理解,这酒楼要很多很多的银子吧。
这两个孩子,怎么就开上酒楼了呢。
说完,她自己还有些不能相信,不等陈梦恬开口,继续道:“你不会是框我呢吧。”
这回陈梦恬是哭笑不得了,“哪能呢,要说这酒楼,还是因为阿泽同窗好友家中出了事,急需出手,我们也是花了手里很多的银子,才将酒楼买下来。”
“你们、你们真的是大胆啊。”刘娟指着陈梦恬,声音都颤抖了几分。
不用问,她都知道,肯定是花了不少的银子。
“以后用银子的地方多着呢,尤其是我还准备,将陈家的医术捡起来,重新学一遍,这也要花不少的银钱。”
刘娟表示不能理解,就算是学习医术,她也不认为需要将所有的银子,都掏出来去买酒楼。
万一这要是没有生意,两个孩子岂不是将银子白砸里面。
想到这里,刘娟不禁开始唠叨起来,“你说你们两个孩子,怎么就这么大胆呢,那么多的银子说买就买了,万一要是砸里了,你们吃什么喝什么,就没有想到以后要怎么办?
你看泽北上学,日后考个好功名,你们的日子肯定不愁不好过,你想要学医术也可以,哪有要用那么多的银子,给人去看病写药方,这都是要收诊金的,你们这么折腾……”
听着刘娟巴拉巴拉的话,陈梦恬好头痛。
太阳穴的部位,是一跳一跳的。
她恨不得立即抬起屁-股离开。
但是,不可否认,眼前的女人是为她与姜泽北好。
她就这么左耳朵进右耳朵出。
等到刘娟说的口干舌燥的,起身去缸里舀了一瓢水喝。
眼见对方走回来,大有再展示一下口才的架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