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对雅山书院既是失望,又是舍不得离开此地。
只因在这里所学,是他们在下面学堂,学几年都不会接触的知识。
他们毕竟是无权无势,如此憋屈遭遇,只能隐忍吞下。
三人只愿如今的隐忍,会换来日后的不受欺辱,站到他们想要的高度。
陈奇山头枕在胳膊上,躺在床榻上,打量着在屋内的两个好友。
姜泽北胳膊上还缠绕着白纱布。
这是他受伤稍微重的地方,每日都需要上药。
此时他正在看书,同样是在床榻上,不过是依靠在靠里墙壁上。
对方的一双大长腿,已经是伸出床榻外,姿态随意而慵懒,这模样如同风-流公子一般。
哪怕是对方随意一个动作,都带着独特,属于他的气场。
尤其是天天相处中,陈奇山现姜泽北不为人知的一面,看到了他曾经看不到的东西。
好像他们天生就不是一样的人,对方身上有一种特别的东西,给他一种仰望不到的高度。
明明他们是好友,可偏偏陈奇山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即使他们在陈家村相处十多年,他还是不了解他。
再看前面,朱子钺同样看书。
这位就要严谨一些,目光认真,姿势非常规矩。
如此假日,陈奇山非常的无语。
他们就该出去玩一玩才好。
这俩,竟然在屋内读书。
这么久,他读书都快要读傻了。
终于忍无可忍,陈奇山一个鲤鱼打滚,从床榻上站起来。
他站在屋内的中央,掐着腰对着两人,直接嚷嚷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