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洗洗就干净了,洗洗干净,洗洗……”
陈奇山手中紧紧握着匕,失神般地重复着洗洗一词。
他抬脚往门外走去,一直垂着眼眸,望着手上与沾染在衣衫上的鲜红血液,觉得它非常刺眼。
这不是陈奇山第一次杀人,却是他第一次杀这么多人,并且心中毫无愧疚,也没有半分罪恶感与丝毫不忍之心。
有的不过是,觉得这一切还不够。
李家这些人不够来偿命。
陈奇山失魂落魄地走出李家大门,之前李家人根本来不及张口大声呼救,声音也都是戛然而止,所以并没有惊动其他人家。
只不过之前靠在李家墙壁,狼狈女人与女孩童站了起来,惊恐地看着走出李家的陈奇山与祁九二人。
陈奇山只轻轻扫了对方一眼,就收回视线,往来时的路回去。
然而,刚迈出两步,陈奇山猛地转头。
他死死的盯着,站在不远处的狼狈女人。
即使过去多年,他依然记得那双贪婪算计,以及丑陋不堪的眼睛。
他还曾亲眼目睹了对方的狼狈,甚至是他爹亲自出面,让这女人被陈梦恬的大伯休弃。
拉着女童站起来的狼狈女人不是别人,正是当年被陈梦恬大伯休弃的王琴。
当年,她是怀着李大山的骨肉离开的,此时望着她牵着的小女孩,陈奇山阴冷的眼中带着了然,同时对王琴也露出了杀意。
一切皆是因这个女人起。
既然嫁到了陈家村,为何还要不知羞耻的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