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儿面上满是冷凝之色,没有丝毫的犹豫,冷漠的说:“动手吧!”
“动手!”师兄也跟着道。
红儿从袖中取出一把匕,来到顾浅的面前,锋利的匕被红儿扬在空中,正准备动手。
“啊!”红儿扬在手中的匕突然被人夺走,扔在了地面上。
红儿回过神来,只见刚才还昏迷不醒的顾浅已经醒了过来,一对眼眸带着怒意正看着自己。
红儿见此情景,一时怔愣,竟是没有反应过来。
再一看,只见谢景淮等人全部醒了过来,警惕的看着他们几人。
“你、你们怎么回事?不是都晕了吗?”红儿看着醒来的几人,惊诧的说道。
“怎么回事应该我问你才对,夫君说你居心叵测,我竟然还不信!”顾浅站起身,眼中充斥着怒意,瞪着红儿。
顾浅原本是一番好心,想着救下红儿,将红儿带在身边,谁知道这一切竟然都是别人早有预谋!
前两日谢景淮不同意带着红儿,便是已经现了红儿不对劲,可是顾浅还说谢景淮想多了。
可想而知,若不是谢景淮早有准备,今日她们都会死在这儿。
红儿不可置信的看着谢景淮,这个高深莫测的男人,难不成一早就知道了?
从红儿接近他们开始,红儿便觉得谢景淮是一个难以捉摸的对手,所以这两日的时间红儿极力的避开谢景淮,可是竟然还是被谢景淮敲出了端倪。
她自问自己这些日子以来伪装得很好,可是为何还是被现了?
红儿完全不敢相信,看着顾浅等人问:“你们早就知道了?方才故意晕倒,只是为了引我露出马脚?”
“不错,我们早就知道了。”西梁国丞相回答道。
“怎么会,我伪装的这么好,你们怎么知道的?”红儿一脸的不可置信,这几日自己潜伏的这么好,为何还会被现。
站在一旁的谢景淮突然起身,淡淡的道:“早就露出了破绽,若非是浅浅不信,本王岂会容你到现在!”
“什么?早就露出了破绽?”红儿不愿相信:“这怎么可能,你们到底怎么知道的?”
红儿完全不敢相信,自己苦心策划演绎的这场戏,竟然是这个结果。
“从你执意要跟我们离开时,夫君便已经怀疑你了!”顾浅大声道。
红儿看向谢景淮,谢景淮张口道:“像你这样连银子都不要,却非要跟着我们奔波的人着实不多,这一点足以让本王生疑。”
“仅凭这一点?”
“当然不是。”谢景淮又继续说:“你说你是川北人,川北闹灾荒才逃到了这儿,可是据本王所致,这几年川北都不曾闹过灾荒,而且你的口音并非川北人士。”
“另外你说你是穷苦人家的女儿,从小便吃惯了苦,试问一个穷苦人家的女儿,在面对诸多大鱼大肉时会如何?若真的是穷苦人家的女儿,定会如饥食渴,可是你却连尝也不尝。”
谢景淮条条有理的分析着:“就俩你的手也不是穷苦人家之人所有的,以上几点足以让本王怀疑你,并且派人监视你。”
“你以为你和他见面没人知道吗?每一次你和他见面,本王都知道。”谢景淮指着一旁站着的老板说道。
在谢景淮开始怀疑红儿的时候,就已经暗中派了修一监视红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