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ICU重症监护室。
山总趴在床边,闭上眼呼呼大睡。
沉默还躺在床上,日渐消瘦,脸色依然苍白,迟迟没有醒来的痕迹。
山总迷迷糊糊中,听见开门声,有人快速地冲了进来。
“小沉?”
“天啊...小沉...”
“伯父伯母,别激动。”马上飞挠挠头,不知道怎么安慰两个老人。
来的是沉默的父母,蓝芬云和洛镇。
夫妻俩昨天才接到消息,说沉默出了事,夫妻俩连夜买了机票,从千里之外的洛川省赶来南都。
蓝芬云急得眼眶通红,完全不敢相信病床上死气沉沉的病人,就是自己的儿子。
蓝芬云捂着嘴,眼泪簌簌流淌,哽咽泣不成声:“怎、怎么会这样,前些日子还好好的...小沉,你起来,妈来了。”
山总将椅子让给蓝芬云,低声说:“伯母,您先坐。”
“山总,洛沉他去哪儿了?咋变成这样?还醒得来不?”蓝芬云攥住山总的袖子,哽咽地问。
山总垂下眸:“大概...大概会醒吧。”
蓝芬云鼻梁微酸,低声啜泣。
山总将病房让给蓝芬云,低着头除了病房。
沉默的父亲在外面,脸色阴沉:“到底怎么回事!”
低低的吼声,带着昔日军人的威慑力,马上飞抖抖胳膊:“伯、伯父...大概是这样的。”
马上飞将事经过,简单地讲述了一遍。
洛镇足足有十分钟没说话。